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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受了伤又喝了酒,困顿的顾念远没多久就陷入沉睡,这一觉睡得死,连梦都没有做一个。

    完美的深度睡眠最为养人,第二天一早,她神清气爽的醒来,发现自己睡在床上。

    映入眼帘的是与她同享一张床的床伴。

    两人凑得很近,岑寂又长又密的眼睫像把小刷子似的盖着,顾念远观赏了几秒,意识总算到位,惊慌的爬起来。

    “你你你,我我我……”

    她的睡衣穿的完整,身上也没有觉得不适,或许……

    “念远起的够早。”

    “岑先生,我怎么……”

    岑寂懒洋洋的转动身体眼睛都没睁开,声音有些哑:“你不记得了吗?”

    “记得是记得,就是不知道……记得全不全。”

    “你昨晚……我也没有办法,念远,看不出你那么主动。”

    慵懒的男人一副被榨干了体力的摸样,昨晚虽说喝的是毫无度数的杏花酒,但自己是有前科在身的,很难说作了什么孽。

    顾念远艰难的挪动到岑寂身边,拿手指戳了戳他的胳膊:“岑先生,到底发生什么了?”

    岑寂缓缓睁眼,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他有了这个癖好,有事没事就想要逗一逗顾念远,其实女人的反应不过那几种,猜都能猜到。

    毕竟,她成长环境单纯,心思也少,只是个一眼就能看到底的普通人。

    可就是忍不住,停不下,仿佛上了瘾。

    “想知道吗?”

    “嗯。”

    “先叫一周阿寂来听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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