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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话一出口,顾念远也觉得有些冲,可她不想找补只得继续埋头啃凤爪。

    “顾小姐的生活环境确实只能得出这样的感想。”

    楚荷舀了一勺粥慢慢吞下,仍未等来应有的反驳,在接下来的时间里,顾念远像是被锯了嘴的葫芦死活不肯开口。

    早茶喝完,她拄着拐杖第一个起身:“阿寂,我想回家了,你们慢聊。”

    岑寂挑着眉,嘴角勾的迷人:“太太要走,我还聊什么。亭亭,你们慢吃。”

    出了门,顾念远一言不发钻进后座。

    待车开上公路,她终于忍不住道:“岑先生总是看我做什么。”

    “该叫什么?”

    “……阿寂。”

    “看你是在想,念远为什么生气。”

    “我没有生气。”

    “那是吃醋?”

    顾念远猛的一噎,吃醋两个宛如冷水一样从头浇到脚,自己难道真的是在吃醋?

    怎么可能,她只是觉得一桌四个人有三个人彼此熟悉,独独剩下她有些尴尬罢了,这么想着,她心底莫名的烦闷渐渐消失,紧绷的面色也松了下来。

    “才不是,只是吃的有点撑,犯困。”

    回家后她只休了一天就拄着拐又回到了工位,如此敬业令朱丹青都来劝她要不要请个假。

    “不,我要断情绝爱一心搞钱。”

    这是她的老习惯,心里有不痛快就发泄在工作上,绝不浪费精力。

    发泄了几日总算舒服了,午休时便与柳兰约在附近的泰国大排档。

    “那天岑寂没怎么样你吧。”

    “能怎么样,他又不是我的真老公,管天管地还能管员工的私生活吗?”

    柳兰眼睛一亮:“念远,你的智商终于重新回到了脑袋里啊!这才对嘛,名义上保持单身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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