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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来到吧台,将她安置在椅子上,然后递了一杯加了冰的白水过来。

    顾念远捧着玻璃杯回忆:“梦见那个头上有胎记的男人……他……”

    她有些难以启齿,不自觉咬住下唇,岑寂却不依不饶:“他怎么了?”

    “反正就是……虽然现实中他没干成,可是我做梦梦见的那些事。”

    “说出来。”

    岑寂不容置喙。

    “他向我伸手,扒光了我的衣服,我又哭又喊可是他还是扑了上来。”顾念远说着说着忍不住发抖,“然后,我眼前一黑就醒了。”

    “好,现在,顾念远,你要明白,一切已经过去了,这件事没有发生过,以后也不会发生。”岑寂一瞬不瞬的盯着她,不允许她的眼神有一丝闪躲。

    他的眸子是墨一样的浓黑,尤其在暗夜之中会更显深邃,像是一汪打着旋涡的深潭让人一旦深陷就无法自拔。

    顾念远愣愣然点头。

    岑寂一步步靠近,微一躬身,与她视线平齐。

    “念远,那些危害你的人我一个都不会放过,明白吗?”

    “嗯。”

    男人眼中俱是笃定,每一个字都四平八稳的体现出安全感。

    没错,就是安全感,这是自父亲去世后她再未感受过的东西。

    像是被揉成一团的棉布裙子,被熨斗一寸寸熨烫平整,温暖治愈。

    顾念远慌乱的心情逐渐平缓,她终于浮出一丝微笑:“谢谢你,我好多了。”

    劫难是他带来的,但是她在感谢他。

    心里像有一头小兽在怂恿,岑寂没有犹豫,他略一倾身,作势要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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