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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念远在阳台整整吹了半个小时的风,翌日早起,她就觉得有些鼻塞,赶忙喂了两粒感冒药。

    切吐司的当口,岑寂那边传来了响动,应该是起来洗漱了。

    顾念远竖起耳朵密切跟随,水声,脚步声,剃须的声音,声声敲击着她脆弱的神经。

    这声响很快从洗手间来到了餐厅,顾念远正在摆盘闻声立刻转身,一边挪动一边打招呼:“早上好啊。”

    岑寂见她迅速挪动到最远的位置,挑眉道:“你躲这么远干什么?”

    “这边空气好。”顾念远微笑坐下。

    岑寂也坐了下来,喝着她亲手磨的拿铁吃着她煎破了的鸡蛋,看起来毫无异样,果然酒醒后就断片了吧。

    “阿寂,你……昨天喝醉了。”她试探。

    “嗯。”

    “你记得喝醉了?”顾念远不自觉提高了音量。

    “记得。”

    “那那那那还记得什么?”

    岑寂抬眸扫了她一眼,做出回忆状:“记得你好像也在酒吧。”

    “那个,我陪柳兰去看看歌舞喝喝牛奶。”

    “哦。”

    “除了这个呢?还记得什么?”

    “你想我记得什么?”

    顾念远支吾了一会儿,便听岑寂又道:“就记得这些。”

    女人瞬间松弛下来,她长处一口气,像是死刑被改判了无罪释放,语气登时轻快:“明天给你施展我的拿手绝活肉夹馍吧!”

    “等一下,昨晚你是不是……趴在我身上不肯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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