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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岑寂在换衣服,今天这条领带非常不识趣,怎么系都不对,又一次系歪了之后,他挥手将领带丢了出去。

    自己的状态不对。

    岑寂转头望向窗外,但凡碰到顾念远的事,他总是难以自控,屡屡做出连自己也无法理解的行为,像是体内有一种澎湃的力量横冲直撞想要出来。

    他知道顾念远没什么不对的地方,如她所言,她在矜矜业业做个好员工。

    被岑清钰蒙蔽忽悠没什么奇怪的,她爱慕他本来就有滤镜,又头脑简单不知道这些人会有怎样的手段。

    不是什么大问题,顾念远有强烈的道德感又对他忠心,岑清钰至多只能这样引导她做个小局,没法真的对他造成影响。

    然而,事实上,她的破坏力不容小觑,轻轻松松就令他失控,令他引以为傲的理性荡然无存。

    “岑寂。”

    他盯着镜子里的自己,慢慢说服,“她和许安杰没有区别,都只是你花钱雇来的员工,当然,我承认她很有趣,但也仅此而已。”

    镜子里的岑寂随着这咒语般的话语逐渐恢复常态,重新拥有了往日胜券在握的摸样。

    他取过一条新领带,一次就系得完美,很好,岑寂,就是这样。

    结果无巧不巧,两人一起出门。

    南松嘉境的电梯宽敞豪华,岑寂站在右边,顾念远紧靠着左边翻着眼睛数楼层号,到了楼下,老陈和老赵正聊天,见到二人连忙迎上。

    “先生,太太,是要一起吗?”

    “不是。”

    “不是。”

    两人一起回答,回答完,顾念远瞥了他一眼,忙道:“老陈,我约了许特助,去西五街。”

    老赵和老陈对望知道有事,各自闭紧了嘴。

    婚礼在即,中式婚服西式婚纱,定制的婚鞋和晨袍,选好的妆面都要一一试过,还好许特助有能力,各种不同品牌的设计师们齐聚一堂,专门伺候她一个。

    直到傍晚,她才有空与柳兰见面。

    “有点憔悴啊,西北风沙那么大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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