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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哥,你,不可能!”岑宛尖叫。

    四哥则垂着头默默摸出一根烟。

    岑寂将众人的反应尽收眼底,不知想到什么,眼带讥诮:“何必这么激动,好像第一天意识到似的。”

    “阿寂,不管你信不信,我们是真的什么都不知道。”沈景芬已带了哭声。

    “六弟。”岑宛赶忙附和,“我们真的不知道,二哥,二哥再坏也不至于对自家人……还是大哥……大哥对我们那么好,我们根本想不到。”

    与此同时,岑令诚已经一步步走到岑宏面前。

    他像是恨急了,颤抖的手指着岑宏嘴里你了半晌,然后忽然整个人往后栽倒。

    举座皆惊,四哥率先扶住了父亲,岑令诚捂着心口大口大口的喘息,沈景芬急得大喊着管家。

    管家身后跟着住家医生,指示老爷子需要即刻卧床,一行人只得从书房转移到卧房。

    一番折腾下来,岑令诚虚弱的躺在床上,本就苍老的脸更显颓唐,但他还不肯休息,强撑着发问:“阿寂,接下来你要做什么。”

    “现在上面的人既然已经介入,按照司法程序自然是该怎么做就怎么做,我只是个热心市民不是警察。”

    “和容会有事吗?”

    “这就得看和容集团舍不舍得岑董了。”岑寂的声音无波无澜,“是荣辱与共还是断尾求生,爸,你们决定。”

    说完,岑寂整了整领带,向着奄奄一息的老父亲微微颔首:“不急,慢慢想,还有时间,爸,好好休息,我就先走了。”

    岑寂转过身。

    “阿寂。”

    岑令诚疲惫的声音在身后响起,“在老宅住一晚吧,陪陪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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