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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确认眼前人,顾念远抖的更厉害了,她抬起手颤悠悠的攥住他的衣角,眼泪在眼眶里打着转:“我我害怕。”

    岑寂一把将人搂进怀里,拍哄道:“没事,有我在。”

    怀中人的毛衣领子被扯坏了,露出内衣肩带和白皙的肩头,耳环也掉了一只,脸颊上有擦伤,红得清晰可见,看来挣扎的相当激烈,岑寂的眼神越发幽暗。

    “岑寂。”顾念远埋在他怀里,声音闷闷的,“你怎么来了……”

    男人没回答,他脱下大衣将人严丝合缝的裹住,继续哄着:“念远,能站起来吗?”

    顾念远点点头扶着他站了起来,岑寂遂将人拉至身后,转身看向已经独自喊话了好半天的男人。

    “你谁啊!你们,谁让你们闯进来的!”

    “秦三公子,这是和容的岑总。”经理连忙介绍。

    “岑寂?”

    秦三公子愣然,他今年五十有一,一辈子养尊处优换来的皮囊模糊了岁月痕迹,乍一看,是颇儒雅的中年人,五官继承父母,依稀显出年轻时的风采,只是现下腰挺的不太直,两腿夹着十分难受的样子,不得不扶着墙勉强站着。

    “三叔,多年不见,你风采依旧。”

    秦三公子眼珠子转了两转,诧异道:“这是你的女人?”

    “是。”

    秦三公子揣摩了片刻,提高了声量:“那三叔得跟你说道说道了,哪里搞来的野丫头一点规矩都不懂,让她陪着喝两杯酒说两句话,跟杀了她全家似的,哭着闹着要走,我拦了一下,这不一脚踢过来,属驴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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