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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言罢,岑寂放开了她。

    没了支撑,顾念远被高烧折磨了一夜的身体又软了下去,她忍着酸痛,瞪圆了眼睛:“归零?凭什么!!”

    岑寂低头整理睡衣,懒洋洋道:“凭你精彩的梦话带给我的,精神和肉体的双重伤害。”

    “精……你居然要跟一个病人较真吗?”

    岑寂抬眸,方才那股子阴郁已荡然无存,只剩嘴角一抹讥讽:“对,我就要较真,顾小姐,从头再来吧。”

    “你!”

    顾小姐气结。

    岑寂没理她,兀自下了床,他背对着她,慢斯条理道:“或者,你有本事让我输了你的游戏。”

    说完,他不再逗留,披上衣服出了门。

    没过多久阮姐就来了还带着护士,顾念远生无可恋的躺着任由专业人员为她检查。

    昨晚做的那些梦,她记得七七八八,其实在重新表白完接下来的剧情是,她发现说出来后并没有自己以为的那么开心,那种往事难追的感觉令人索然无味。

    她还梦到了父母,哭着喊着对着父母一阵疯狂输出,指天骂地将这些年的不快通通说了干净,舒坦后,爸爸问她:“那么现在呢?”

    她没迟疑,几乎是脱口而出:“现在我想跟岑寂好好走下去。”

    看起来这句话没被当做梦话说出来,至少岑寂是没听到的。

    “这家伙怎么听一半没听一半嘛!”顾念远哼哼,“我也是,怎么说一半不说一半嘛!”

    “啊?太太您说什么?”

    “没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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