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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人骤然一僵,片刻后才道,“你要走吗?”

    两个问题撞在一起,反倒是顾念远想也不想就回答了。

    “不要。”她奋力抽回手,“我就不走!”

    “不是害怕?”

    “害怕归害怕,但我绝不让你称心如意!”

    “你知道你最讨厌的地方是什么吗?”顾念远来了气,“就是自以为是!就算……我不如你有能力但未必就不能帮忙,你别想推开我!”

    “冤枉,我向来尊敬顾小姐。”

    男人吊儿郎当的态度无异于火上浇油,顾念远抬起下巴:“就比如今天这事,要不是我,哪怕岑清钰赶来,也未必来得及救她!”

    “这倒是,她和她肚子里的孩子以及岑宏都得欠你一个人情。”

    眼前人像只炸毛兔子,耳朵都要竖起来,岑寂将她额角翘起的绷带压牢道:“你觉得岑清钰是来救白小姐的?”

    “应该吧……”顾念远一愣,瞬间忘了生气,急道,“阿寂你提醒我了,今晚的订婚宴怎么办呀!”

    “自然是办不了了。”他看了眼墙上的挂钟,“楚家把能请的亲朋好友都请来助阵,连贝市名不见经传的阿猫阿狗都有请柬,这下可热闹了。”

    “那你爸和楚家肯定气坏了。”顾念远皱着眉,担忧无比,“坏了,清钰肯定要被骂了。”

    “他敢跑自然做好了准备。”

    “他应该是临时收到消息来不及……”话到这里,顾念远突然顿住,“清钰去救白小姐,岂不是跟他爷爷作对?”

    从订婚宴上跑路与救下白小姐,不论哪一个都是得罪岑令诚的大事,不管他是临时起意还是蓄谋已久,做了多少准备,得罪的可是岑令诚乃至楚荣江。

    岑宏这个亲儿子事事听命都得被岑令诚敲打,那么岑清钰呢?

    不是必死无疑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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