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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见过的呀,前几天岑总带她来过,据说两人亲热都不避人。”王姐噗嗤一笑,“今天居然又来了。”

    “听到风声来侦查示威的吧。”另一个女声道,“杜秘书危险啊。”

    “我原来也觉得她危险,谁不知道岑太太是个母老虎,杜秘书这个小身板斗不斗的过啊,但现在不觉得了,你瞧,正牌太太都打上门了,杜秘书一点都不慌,可见优势不在岑太太这边。”

    “这样吗?”另一个女声似有所悟,“说来,杜秘书跟了岑总两年,大事小事交给她没有办不好的,岑总有多重视她咱们都看得见,讲真,我还以为杜秘书早晚上位做岑太太呢。”

    “谁不是呢,去年还有客户开玩笑叫她岑太太呢,岑总也没说什么。”

    “真是世事难料,不过……也未必做不了,岑太太又不是终身职业。”王姐顿了顿,“我也是听说啊,说是岑总已经跟律师咨询过离婚事宜了。”

    “你听谁说的啊。”

    聊到这里,两人的声音越发小了,顾念远便听不见了。

    自从顶上岑太太这个名头,这一类的闲言碎语顾念远听得已经耳朵长茧,早该心平气和。

    她耐着心的等着,等到两人离开才慢慢来到洗手池前,然而,巨幅宽镜里的女人带着十足的幽怨,一点也不心平气和。

    昨天悠悠然冒出又被立刻否定掉的想法再次蹦了出来。

    如果她真是一只满眼只有岑寂的母老虎那就没什么可烦的了,可惜她不是。

    她与岑寂一天不确定心意,她的心一天就得悬着,风吹雨打什么都能来作怪,作怪的不是人,而是男人叵测的心。

    这样的状态如果还要分开两个月,岑寂如何不知道,她大概是要被折磨个十足十了。

    柳兰说得对,拖不得了,游戏得有个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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