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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久而久之,岑寂的生活全由保姆一力操办,保姆姓文,据说是文工团出身,脸不算出众但身材很好,在老家时就颇有事迹,来了京市又得了这种富贵闲差,更是玩的风生水起。

    “听说她常出入当年京市唯一的酒吧街,因为穿着入时出手阔绰名气不小,同时跟三五个老板交往,私下还养着些小白脸,我住的那套房子则被她当做自己的家,一群人经常在那里聚会,邻居投诉了许多回,但因为写着岑家的名字,事情都压了下来。”

    顾念远听出端倪,问道:“那你在哪里?”

    岑寂望着奔流不息的河水,淡淡道:“应该在看他们聚会。”

    “应该?”

    “毕竟我那时还不到三岁,没有记忆。”

    这几乎被流放一般的生活是岑宣做主结束的,作为当时岑家唯一的继承人,他说动了岑令诚,也压制住了亲戚的闲言碎语,后来更是亲自到京市接孩子。

    “他去的突然,没通知文小姐,这才不巧碰上了。”

    碰上了极为不堪的一幕,叫岑宣多少年后仍不愿多提。

    出身豪门,岑宣见过的听过的新鲜事只多不少,但亲眼看还是头一回。

    那套房子位于当年贝市的一处高档楼盘里,一梯两户,双层复式,常年有清洁公司负责全屋保洁,所以能乱成那样只能说凭本事。

    屋里男多女少,烟熏火燎,味道能闻出来的已经令人头皮发麻,闻不出来的更是不消说。

    一地的狼藉里红的白的黄的很难分清,岑宣没走几步,就听了一耳朵的呻吟与咒骂。

    这里的阳台没有封种满了绿植,有一男两女觉得刺激就在这里玩游戏,岑宣来时他们还没醒,姿势原汁原味。

    在这一番精彩里,他独独没听见孩子的啼哭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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