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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念远闷闷嗯了一声,阮姐退了出去。

    她大概明白了状况,显然,她的一步狠棋还是失败了。

    好不容易撩到岑寂即将失控,自己却莫名其妙的晕倒了,游戏没结果,问题没答案。

    这段时间她的积极与主动,只验证了一件事,那就是岑寂的喜欢没有她多,面对她,岑寂永远可以可以适可而止保持体面。

    顾念远又在床上辗转了一会儿才起来,下午还得启程,她没法肆意难过。

    打开房门,扑鼻而来的美食香气也并不能安慰她分毫,她晃晃悠悠进了卫生间准备洗漱,在宽大的镜子前愣住了。

    镜子里的女人除了垂头丧气一点没什么特别,顾念远走近了一些,终于看清楚了,不是错觉,耳朵上真的有东西。

    确切的说是耳垂上不知什么时候挂上了一对耳坠。

    乍一看像是两颗红色的小水滴,指甲盖大小,细看之后发现并不是简单的水滴,而是几道火焰交缠燃烧形成,乍一看像水滴罢了,火焰的雕刻手法简洁明了。

    大约是手工雕制,两只放在一起看并不是很对称,材质是玛瑙一类的玉石,她对玉石没什么研究,只觉这颜色红的异常浓烈纯粹,躺在手掌里像是两滴血。

    可她不记得她的首饰盒里有这一款,昨天戴的也是耳钉。

    那就只有一种可能了,顾念远想起岑寂似乎说过,缺一枚耳坠。

    这是岑寂送的,还是在她睡着了之后为她戴上的。

    顾念远握紧了耳坠,他这样干大约只有一个原因,他没空等她醒来。

    所以,他用行动回答了昨天最后一个问题。

    不会,不想。

    阮姐觉得太太洗漱后出来精神恢复了,脸上挂着笑,连喝了两碗汤,还不停夸赞她手艺好,她放心许多急忙给六少爷报了平安。

    时间差不多的时候,老陈准时来恭候,顾念远看着那辆迈巴赫,突然道:“岑先生在公司吗?”

    “应该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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