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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能不能和清钰他们一样叫我一恒。”杨导恳切的望过来,“咱们都认识那么久了。”

    说完,他可怜兮兮的眨了眼。

    “叫杨导不好吗?”

    “好归好,不亲切啊,你看,如果我带你回家吃饭,跟我妈介绍的时候得说这是给我打工的顾老师,听起来多难听,还是这是我朋友顾念远好听。”

    顾念远觉得这个理由多少有点牵强,但客户的要求最大,作为乖巧的乙方,她点了点头道:“一恒。”

    “诶!念远早点休息!”

    飞伦城近十个小时,顾念远已经计划好尽量少睡,免得落地时时差不好调,她找了两部电影打发时间,偶尔看向外面,浓厚的云层在瑰丽的夕阳下翻滚,不觉看呆了。

    岑寂……应该已经收到她的礼物了。

    原本的计划是作为暂停数月的月度礼物的补偿,在枫叶镇面对面送出,可惜,阴差阳错变成了这样,与这个糟糕的一日游一样令她遗憾。

    那个若即若离的混蛋会不会戴这种小玩意呢?

    想到这里,顾念远从包包内袋里翻出了精心包好的那对耳坠,耳坠的材质相当之好,无论在什么环境里都折损不了它的美貌,两滴血在掌心里晃动着,摄人心魄。

    下飞机前,她重新把它们挂在了耳朵上。

    抵达伦城时是当地晚上八九点钟,顾念远只有个随身的小行李箱,没什么重量携带便利,但杨导热情非要帮她,她只得让他拖着。

    “我妈叫管家大叔来接我们,她听说咱们来工作非要请这一顿,我想着不吃白不吃就答应了。”

    顾念远还未来得及答话,便见一块高高的接机牌迎面而来,上书三个大大的中国字。

    顾念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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