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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的声音带着哭腔,拐着弯,打着战,勾得岑寂五脏六腑都要移位,他的吻终于在她胸前停住。

    “……服了你了。”

    他松开她。

    顾念远瞬间缩成一团挪动到车子的角落,靠着车门,警惕地盯着岑寂的一举一动。

    男人定了一会儿才坐回原位,他西装外套的扣子被扯坏了一颗,外套敞着,衬衫也被拉得歪歪扭扭,领结松了,被他一把扯下随手丢到窗外,他将车窗大开,夜风呼呼地往里灌,一直灌到他的呼吸平稳下来。

    “贝斯,去酒店。”

    车子重新发动,中间的挡板升起,岑寂将西装外套脱下扔给了顾念远。

    “穿好。”

    “哦。”

    顾念远小心地穿上,仔细拉好安全带,然后继续缩成一团,岑寂睨了她一眼,嗤笑道:“活该。”

    人在屋檐下还是要低头,醒了酒的顾念远很务实,紧紧地闭着嘴。

    两人沉默着来到了酒店,岑寂抱她进的门,她缩在西装外套里恨不得一根头发丝都不露出来,岑寂与她一个想法,将人紧紧搂在怀里,只露出白皙的小腿,摇晃着。

    一直晃到她被扔上床。

    大床松软有弹性,顾念远打了滚迅速缩进被子里,只露出一双眼睛。

    “好了,我要睡了,你出去吧。”

    真是大言不惭,岑寂冷冷一笑,开始解袖口。

    “我还没准备好!你不能强迫我!岑寂!”

    岑寂脱下衬衫,手放在裤子上,顾念远颤着音:“阿寂,我错了,你你你停下!”

    岑寂停下,屈膝压在床上,双臂恐吓似的猛然撑在她身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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