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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念远英勇地点了头。

    “你要是觉得这次不算数那就下一次,总能有一次让你觉得我可以的!”

    他的小姑娘长大了,懂得打蛇打七寸了,岑寂头一次体会到被威胁得哑口无言的感觉。

    “你知道要比别人豁得出去意味着什么,意味着你自己得冒险,顾念远我不可能同意你冒险。”

    “那我就能眼睁睁看着你冒险吗?”顾念远瞪圆了眼睛,“岑寂,你不公平!”

    “说得对,对你,我就是不公平!”

    话说到这个份上,顾念远再也压抑不住,她胸口起伏不断,和岑寂之间永远没有进展的对话令她愤怒,她自顾自推开了车门下了车。

    艾妮表演自杀的地方在市区,她居住的小白楼也在市区,车子便一路沿着河岸行进,彼时正是午后,河水波光粼粼是个难得的好天气,可惜顾念远没空欣赏,她气急败坏地往前走,再也不想理那个讲不通道理的男人。

    岑寂的车跟在后头缓慢地跟着,不道歉不离开,顾念远就那么走着,猛然想起很久以前也有一幕跟这情形很像。

    不过那时追着她后面的是她爸爸,顾荣山骑着自行车慢悠悠地逗她,她气呼呼走在前面。

    “我为什么非要背棋谱?我不喜欢下围棋!围棋也不能让我考满分!”

    “万一哪天能用上呢?念远,学东西不能太势利,不能只冲着考满分才学吧。”

    顾念远回头做了个鬼脸:“我就这么势利!”

    母亲刚去世半年,顾荣山不知为何突然又让她背棋谱,彼时,他已经放弃教她围棋有几年了,顾念远不理解自然也不听话,父女俩闹了好几回,一向好说话的父亲这回却格外强硬。

    “念远,记得咱们老家枫叶镇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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