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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岑清钰一把将她搂进怀里,双臂环住,箍得很紧,像要揉进身体里。

    顾念远不敢乱动,岑清钰受过伤,她怕自己一个不小心令他旧伤复发,可又不能放松,只能僵着任他抱着。

    “清钰……”

    “别说话,让我抱一会儿。”岑清钰道,“安慰奖总得给一个吧。”

    顾念远越过他的肩膀望着后头的河面,安逸静美,但很孤独,岑清钰身上散发着洗衣液的淡香,挺安抚人的,顾念远吸了吸鼻子想,岑寂走了,留她一个在这里,不知什么时候才能跟他再见。

    再见时他们的关系是会好还是变坏,亦或是就这么不明不白地结束了?

    顾念远突然道:“清钰,我想喝酒。”

    他们翘了飞机,就在河边找了个酒吧,岑清钰陪着她喝,调酒的小哥觉得两人好看还多赠了两杯特调,顾念远彻底放开,小口小口地饮下,一个劲地夸好喝有滋味。

    岑清钰大半时间不说话,只晃着酒杯偶尔饮一口,他牢牢望着她,望着她一会笑一会哭,一会骂一句岑寂是个大混蛋。

    骂归骂,骂得情深义重。

    岑清钰想这可真是一种折磨,换作一年前,他做梦也想不到自己有这种自虐的癖好,听心爱的女人讲别的男人。

    顾念远酒量浅,几杯鸡尾酒就放倒了。

    “念远,要回家吗?”

    “……嗯,我想回枫叶镇。”

    她糊涂了,岑清钰将人扶起放在背上,然后把车钥匙丢给司机,沿着河背着人,乘着月色,一步步往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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