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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锁骨处传来轻微的刺痛感,于越胸膛还在微微起伏,这次没再拒绝:“还是手么?”

    代珩稍稍退开,眸光很深,视线在他身上来回了一圈,定格在他裙摆下方一层薄肌覆盖的长腿,若有所思道:“腿也可以。”

    “……”于越再次长了见识:“那……”

    代珩勾了下唇角,抬眼和他对上视线,嗓音低沉沉:“三个都要。”

    “?”

    ……

    代珩身体力行的给他示范了——全身上下他都能玩。

    补了一下午的觉,到了晚上代珩格外清醒,于越反反复复被折腾到凌晨四点。

    成功报废了一条裙子。

    隔天早上于越差点起不来上课。

    闹钟响起的时候,于越伸手关掉闹钟,视线撇到手臂内侧一枚浅浅的吻痕,记忆开始回笼。

    他喉咙疼的快要冒烟,腿也疼,大概是被磨肿了。

    想到昨晚被玩了个遍后,他整个人困的不行,代珩却格外的亢奋,还想拉着他再来。

    结果被无情踹了一脚,代珩才终于消停,拿着手机开始选裙子。

    凌晨五点的时候,问于越那些裙子好不好看,要给他买。

    于越被吵醒还有点懵,哑着嗓子骂了他一句“神经”,然后再次睡了过去。

    到现在也没睡够三个小时。

    于越没太睡醒,脑子的运转还有点迟缓,掀开被子,起身下床,视线落在床边那件破碎的女仆装。

    空气里躁动的气息还没散,罪恶之源就是那件裙子。

    于越盯着看了一会儿,不期然想到昨晚太过色/情的画面,脖颈有点热。

    有些罪恶的把裙子拿进卫生间,简单清洗了下,找个袋子装起来,打算等会儿拿下去丢。

    洗漱的时候,看到镜子里一片狼藉的自己。

    于越额角跳了跳,有点想骂人。

    脖颈处还有胸膛,遍布了密密麻麻的吻痕,看起来触目惊心。

    还好是冬天,还能用那条丑围巾遮一下。

    代珩上午没课,不用去学校,于越也就没叫他起床,只是在床头柜上拿了个手机的空档,就被勾住腰又扯到床上。

    代珩有力的手臂箍在他的腰侧,将人搂在怀里,嗓音还有点哑:“怎么这么早就醒了?”

    于越任他抱着:“我要上课。”

    “请个假,再睡会儿。”

    于越没什么表情的拒绝:“不行,你睡吧。”

    代珩薄薄的掀起眼皮,桃花眼带了点慵懒的倦意,凑过来找他的嘴唇,磨了磨:“那中午一起吃饭。”

    于越盯着那张脸,要不是那张脸长得好看,巴掌应该已经扇过去了。

    他顿了顿,“嗯。”

    代珩伸手捏了捏他的腰,很轻的勾了下唇,嗓音还有点哑:“宝宝,今天晚上再来。”

    于越:“…………”

    于越将他的手丢开:“滚吧。”

    早上出来的时候,于越去了一趟银行,把余额都划到了医院的户头里面。

    五十万的医疗费算是凑够了,但后续肾移植手术之后还需要护理,可能会出现排异反应,需要药物维持,这也需要一大笔资金支撑。

    所以直播暂时没法停。

    上午都是专业课,于越找了个靠后排的位置坐下,全程都在打瞌睡,完全没心情去管周围打量的视线。

    好不容易撑过上午,回到宿舍,于越坐在书桌前刷题,顺便等某人一起去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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