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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两天他们一直在热搜上挂着,狐朋狗友也看见了,于是就在群里热烈讨论着。

    满屏都在艾特他。

    [珩哥牛逼啊,谈个恋爱谈的全世界都知道。]

    [你男朋友真带劲儿啊!啥时候带回来让我们见见!!]

    [珩哥直了十九年,去读个大学,弯的好突然,这什么学校啊??]

    [你爸没被你气死?]

    [@代珩 听邓飞说,你妈已经妥协了,你爸还在硬扛着,怎么做到的?说出来让我取取经!]

    [这能想得到,高中时候断情绝爱的珩哥,任何人都看不进眼里的人,竟然最早被套牢!]

    代珩嘴里咬着烟,神情松散,回着群里的消息。

    父母的阻碍对于他来说根本就不是一件大不了的事。

    大概从小就恣意惯了。

    出格的事干过不少,家里没人能管得了他。

    在大学之前,他确实挺爱玩的,抽烟喝酒,打架飙车,雪茄夜店,什么刺激玩什么,除了不玩感情,什么都玩,可到了某个时间节点,好像突然之间就厌烦了。

    从小到大不差钱儿,也不差事儿,想要的东西都唾手可得。

    所有欲望都被满足之后的那种厌倦感,欲壑难填,觉得干什么都没意思,不过如此。

    他们这个圈子的小孩,大多会被送到国外待几年再回来。

    他不肯,家里人也拿他没辙。

    他只是觉得在那个圈子再待个几年,他整个人可能都会废掉,跟那些游手好闲的公子哥没什么区别,所以填志愿的时候,选择远离,填了个外省的学校,打算重新做个人。

    没想到会遇到他。

    看到于越之后,生活又变得有意思起来了。

    亲他有意思,玩他有意思,就算只是抱着他什么也不干,也觉得好有意思。

    然后就一头栽了下去,再也起不来。

    出格的事干过不少,向来都坦坦荡荡,所以出柜也出得格外理直气壮。

    房间内。

    于越确实是要写完一份案件分析。

    但前两天在宿舍已经完成了大半,现在只需要收个尾就可以。

    发完邮件,看了一眼时间,刚好晚上十点。

    他之前打算搬过来住几天,拿过来的衣服还收在衣柜里。

    这会儿拿了件干净的衣服,便出门去了卫生间洗漱。

    洗漱完毕,于越去厨房接了一杯水,视线瞥到阳台,脚步停住。

    阳台上的光线有点暗。

    那个人嘴里咬了根烟,正懒洋洋的窝在懒人沙发里,长腿随意的岔着,看起来格外放荡不羁。

    于越走过去,站在他的跟前,喝了一口水,视线从某处一晃而过:“就一直让它这样?”

    代珩头往后仰,桃花眼眯缝起来,脖颈线条拉直,那一抹喉结格外突出:“老子要被你玩废了。”

    大概是抽了烟缘故,他的嗓音有点哑:“你他妈就钓我吧,迟早被你搞死。”

    于越眼皮动了动,无声的笑了笑:“还要不要玩刺激的?”

    代珩薄薄的掀起眼皮,被他撩到没脾气,嗓音低沉中还带了点无奈:“又想怎么整我?”

    于越就站在他的跟前,俯视着他,带着几分居高临下的即视感。

    他的神情总是很淡,垂眼看着人时,就会带着一丝高傲的漠视。

    于越的腿动了动,代珩抬了下眉,以为他转身要走,刚想坐直身子。

    被他的下一个行为给制止了动作。

    于越踢掉了一只拖鞋,曲起长腿,慢条斯理的抬脚踩在代珩紧实的腰腹部。他的动作很慢,轻轻的碾,蹭。

    然后缓缓往下移动。

    “够不够刺激?”于越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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