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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萱草:“……”我不是这意思。

    百里鹤推着萱草出去,云殇厄慢半拍地让开了位置,转眼就看花封拿出了清尸水给木明昔。

    然后木明昔毫不犹豫撒在了尸体上,尸体化作血水凝结,在地面上连带着鲜血和帷幔一同蒸发干净。

    屋里干净清爽的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

    冯屏晚这个人,彻底在世间消失。

    木明昔和栩月感叹道:【清尸水真是伟大的一项发明。】

    【发明是什么意思?】

    花封知道木明昔一直有点疯,但没想到她这么疯!

    那可是冯屏晚的尸首,她这么做简直大逆不道!

    木明昔像是知道花封所想,将空了的瓶子递给花封:“花师叔,当着我的面心里骂我的话,我是听得到的。”

    “……”

    “我想冯长老也不想因为自己的死而牵连花师叔丧命。”木明昔从地上捡起大雁,“一只清蒸,一只红烧,一只烤了,怎么样?”

    她问的是云殇厄。

    杨时上前拿过一只,“我来清蒸。”

    云殇厄冷静了下来,捡起剩下的两只点头道:“行。”

    清蒸比较费时间,杨时弄好火候来到甲板上的时候,红烧雁头已经做好了,云殇厄正往铁架上的雁肉上刷油。

    圆桌上萱草坐在木明昔身侧,洗了把脸之后情绪平稳了一些,但满腹疑惑都写在了脸上,每每要问木明昔什么就被百里鹤塞了一颗剥好的橘子。

    东方晋阳坐在木明昔左边,空翎玄紧随其后,花封在对面,杨时端着小菜放在桌上,温声道:“再等半刻就行了,先吃这些垫垫。”

    云殇厄放下刷子和杨时一左一右坐在花封身旁,圆桌的空位正正好被填满。

    东方晋阳无师自通地学会了“瞎子剥橘子皮”。他能将砂糖橘剥地干干净净且不伤到一点果肉,而且他手气还不错,每次给木明昔的都是甜的。

    木明昔夸了一句“可以”,于是东方晋阳越战越勇,致力于将砂糖橘在木明昔面前堆成一座山。

    红烧雁头免不了腻味,木明昔吃了几口,坦然地将东方晋阳的辛劳分给了刚来的杨时和云殇厄,顺手给没人剥的花封带了几个。

    “……”花封嘴角一抽,随便拿一个塞嘴里,结果酸的他面色扭曲,“怎么这么酸!”

    木明昔:“……花师叔运气真差。”

    云殇厄随手给自己掰了一块,是甜的,他将掰了一瓣的砂糖橘递给花封,“师父,这个甜。”

    “现在知道献殷勤了,刚才劳资被千夫所指的时候你干什么去了。”花封夺过橘子白了他一眼。

    木明昔笑眯眯道:“花师叔这么说,是想到谁陷害你了吗?”

    “……”花封眼皮子跳了跳,脸色难看道:“不知道。我从不与人结仇。”

    “那就是宗门之人了。”木明昔莞尔道:“此次回去之后花师叔打算怎么和老爹交代?”

    交代?

    去天上射了几头雁的功夫回来之后人就死了?

    这怎么可能交代得了?

    花封沉默了几秒,却始终想不明白得罪了谁,要说冯屏晚,她性子温柔,这些年连待调皮成性的小辈都是和颜悦色、敦敦善诱,没见过她跟谁急过眼。

    想到这儿,花封心里更是发堵,嘴里的雁肉瞬间觉得没味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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