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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蕊荷一百岁了,也才二阶,跟夜桥殷那简直是一个天一个地,新生儿没几个,她们两个姐妹生的幼崽备受关注。

    经常听到族里的人说蕊荷天赋差,不如夜桥殷,人也没她好看等等,蕊荷听得多了,嫉妒得眼眶都红了。

    她是不想变强吗?

    还不是没有一对像夜桥殷那样的兽母兽父如果兽母也和姨兽母他们一样厉害,她的天赋肯定不比夜桥殷差!

    夜桥殷越耀眼,就越让蕊荷嫉妒,它想,要是夜桥殷跟她一样,那族人就不会再说什么了吧?

    正巧泽汛闯了在了刀口,不愁没兽利用,蕊荷直接就表露意思。

    他们兽人一向直来直往,有什么说什么,蕊荷这样一说,还亲了他一下,泽汛就脑子晕乎乎,啥也不想照做。

    海族自然是居住在有水的,湿润地方,海族住的都是石头房,兽人爪子都很锋利,他们海族类别各样,有爪子尖利的,有牙齿锋利的,有身形灵活的,还有防御坚硬的…

    夜桥殷是从海底游荡上岸,刚回来,就看到一个龟族兽人背后顶着个绿绿的龟壳,慢吞吞地走过去。

    长见识了,长眼了。

    海马兽人不停的给他的房子喷墨,他们觉得黑漆漆的房子才是好看的,特别嫌弃那些白的透亮的石头房子。

    看那傻大个子,正在用自己锋利的牙齿给石头做造型,嚯,夜桥殷表示“好牙口!”

    不到十秒钟,那石头就被啃地七零八落,坑坑洼洼,哦,原来是鲨兽人,性子急且暴躁,盖了半天,石头房子被他一尾巴给甩的噼里啪啦,倒了。

    然接着从石头堆里爬出了一个粉色兽人,一头粉色头发极其亮眼,给那雄兽人哐哐哐来了几拳头,打得他脑袋晕头转向,砰——地一下倒在地上。

    “桥殷,你回来了,分化成功了吗?”缪举着爪子,一手拖着地上晕厥过去的伴侣,噔噔噔地跑过来。

    那雄兽人晕厥中,屁股被地上的鱼骨给戳中了,“嗷——”地一下就跳起来,抱住了缪,委屈巴巴地,眼泪跟雨水似的,唰地一下就流出来了。

    “嗷嗷,缪,你怎么可以在外面掐我的屁股,这种事情,咋不到房子里做……”这看起来脑子有点不好使的鲨兽人叫域,这会羞答答的脑袋搁在缪的脖颈里,不好意思极了。

    缪一脸懵逼,她什么时候掐了域的屁股。

    “你胡说,我没有…”缪坚决不能承认,没干过的事情她怎么可能承认嘞!

    夜桥殷眼神诡异,看着域屁股上的白色长条,那什么,那鱼骨那么长又粗,这么久了,真的不疼吗?

    “桥殷,你干嘛偷看我的屁股,我的屁股只有缪可以看!”域扭头,瞅见夜桥殷直勾勾的目光,尖叫着,跟那被看光的良家妇女似的。

    “看个锤子,你胡咧咧什么呢!就那点屁股,不翘不挺的,谁看啊…”

    “我是想说,你不疼吗?你有屁股上被戳鱼刺的爱好?”

    “嗷——”惊天地泣鬼神,缪也摸到了,不小心,刺啦一下,刺扒出来了,但域已经疼得眼泪又如雨水般哗哗流下来。

    夜桥殷:不是,这点疼,不算什么吧?

    有必要哭的跟死了兽父兽母一样吗?

    “殿下,这只鲨兽人,泪腺似乎很发达,眼泪一来,跟水龙头似的,止都止不住…”小九爬出来解释一遍,然后又进了小黑屋。

    只要溜得快,殿下就打不到它,诶嘿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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