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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胡说什么呢!”茶怼了勤一下,雄兽人怎么可能揣崽子。

    “那要是能,当年咋不是我生的阿羽?”茶不高兴了,阿羽听了那肯定不高兴。

    茶讪讪地错开眼,“咳咳…我说错话了…嘶——”你别掐我啊。

    疼死了,茶的手劲还是很大的,拧着勤腰间的软肉,疼得她眼泪花都飙出来了。

    “阿羽,来多吃点,瘦了,阿父心疼死了,在外面哪能吃到这么多肉,来给阿父说说,你那个伴侣是不是虐待你了…”茶脑子不断想着,肯定是阿羽的伴侣不给阿羽吃饱饭,害的阿羽饿的都反胃了。

    羽澈沉默了好一会,他很想问,阿父你眼睛是不是有问题,是个兽都能看出来,他一点都没被饿着,脸圆润的嘞!

    “yue——”羽澈看到自己面前,以前最爱吃的肉,一点口味都没有,胃里翻腾,这下是真的吐酸水出来了。

    羽澈猛地一顿,好像他记得,似乎…唔……

    那天他喝了生子汤来着?

    羽澈后知后觉,恍恍惚惚,可能,大概,他八成是揣崽子了。

    “阿母,阿父,我可能是真的怀了…”羽澈话音刚落,对面两张“你别闹”“瞎胡说”的脸上表现意思很明显。

    “阿羽,是不是你伴侣对你不好?”勤小心翼翼地问了一句。

    “好啊,我就知道外面的兽不靠谱,都怪你…”茶瞅着自己的儿子有点傻兮兮的蠢样子,矛头在一次对准了勤。

    看她生的好儿子,没有迁,他的阿羽怎么可能会变成这样,有点神志不清,脑子不好使。

    “诶诶诶,不是,这跟我又有什么关系?”勤觉得自己冤呐,真冤呐,莫名其妙又被怪罪了。

    茶狠狠地瞪了勤一眼:“你说呢!”

    勤:“…”她啥也不知道啊。

    羽澈嘴角一抽,看着自己阿父冲着阿母就是一顿劈头盖脸的骂骂咧咧,他觉得自己是不是要回避些,给阿母留点面子?

    羽澈知道阿父阿母不相信也是正常的,“不如叫巫医过来看看吧。”

    证实了,他就不用费口舌解释了。

    兽人城邦里的巫医是个豹兽人,叫红绿,为什么起这个名字,是因为她喜欢这两种颜色,所以给自己起名颜色组合。

    红绿特别好奇,蠢蠢欲动,按耐不住自己伸手想要去摸羽澈的肚子。

    “干嘛呢,占我儿子便宜!”勤眼疾手快地把她的手拨弄到一边。

    她儿子可是有伴侣的人,绝对不能让其他雌兽占便宜。

    红绿很无语:“我就是好奇,他肚子里的崽子…”

    她可是正经兽,不会占别的兽的便宜,毕竟她家里也有个吃醋的伴侣,鼻子灵敏的很,可不敢乱来。

    “哈?”

    “什么?阿羽他真的揣崽子了?”

    茶和勤两张脸恍恍惚惚,茫然无措,“不是,雄兽人咋能揣崽子?”

    这事震碎了他们的三观,难以接受。

    “羽澈,你怎么怀上的,告诉我呗,我和我家那口子这么多年了,还没有崽子…”红绿是跟勤和茶一辈的兽了,六百来岁了,都没有生崽子,她自己是巫医也没办法。

    如今看到希望了,羽澈能揣,是不是她家里那口子也能?

    羽澈倒没有瞒着红绿,没办法,新生幼崽太少了,兽人城邦里,两百年才有那么一个幼崽出生。

    最高的也就是勤揣崽那年,同时有好几个,一个手指头数的过来的崽子出生,刺激的好多兽开始跟伴侣造幼崽,可惜,随后百年,没有崽子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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