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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每周上四天课,上三天班。

    顿了顿,她叹息一声道:“要是棒梗能有你这样学习的心思,我也就不愁了。可他连作业都不愿好好写,气人。源子,你是怎么学的啊?”

    陈强心里正后悔不该听信传言,李源实在年轻的有些过分,万一把胳膊给接废了那就坏了,突然听到一声“好了”,他忙去看儿子的胳膊,果然见挥舞着带劲,双目登现惊喜。

    易中海脸色发黑,只是李源没看他。

    快牵条狗来让他日一日,这也能和他扯上干系?!

    光凭x片,就别指望能有多精准的结果。

    李源已经开始收针了,对今天的练习比较满意,也愿意搭理一下,道:“你把棒梗保护的太好了,再加上你婆婆……让孩子一点苦都吃不上,自然没有紧迫感,怎么会好好学习?学习很枯燥的。”

    李源眼睛一亮,道:“这个好!我那师父,还就好这一口。成吧,你等一下,我去隔壁拿一下铜人,给你仔细讲讲穴位图。你记仔细了,不能出错。别把好好的活宫,反倒给弄死了。不过你聪明,肯定学的会。”

    赵金月被骂懵了,李源平日里总是笑眯眯的对人,几乎没见跟谁冷过脸。

    一片哄笑声中,李源看着头都快低到裤裆里的许大茂,笑道:“赵金月,听我一句劝,孩子的事讲究儿女缘分,得碰运气……说客观点,叫做概率。这可不是封建迷信啊,这是数学里的学问。你的脉搏我号了几回了,健健康康的,你家条件好,没吃过什么苦受过什么罪,所以身体很好。不像赵嫂子、秦姐她们,一身的劳累病。你可别觉得我厚此薄彼,实在是你不能没病找药喝。是药三分毒啊……”

    秦淮茹撇撇嘴,她可不觉得李源学习的枯燥,不过她还是说道:“要是棒梗能跟你学就好了……”

    秦淮茹抿嘴笑道:“我信!真当我傻啊?要不是你调理的确实好,我得多……才每天上门上赶着让你这样。不过说起来,你也不吃亏,我瞧你那本子都换了仨了,也不知道写的啥,每天有那么多好写的吗?不是每天都差不多么?”

    陈强一脸苦笑道:“可不是么?这是我大儿子陈布达,淘气的很,这么大点儿就敢爬那么高的槐树,结果从上面摔下来了。带去医院看过,说是摔脱位了,人也复位了。可是孩子一直叫着不对劲,一动就疼,这都两个多月了。再带去医院看,人家说没问题,再养养。中医馆子也去了不少,都不成。正好听人说,您医术高明,会正骨,就带来瞧瞧,劳烦您了!”

    李源双手行云流水般推拿着,淡淡道:“你是个聪明人。”

    秦淮茹没忍住叫了声,然后俏脸微红,白了李源一眼道:“聪明人还落你手里,让你这样作弄?”

    李源斥道:“躺好了!不给你扎针闹着要扎,扎了又乱动,当这是你家的炕呢?”

    没有高精度的检查,在西医看来,陈强的大儿子已经算是痊愈了。

    李源迟疑稍许,许大茂会来事,小声道:“哥哥那还藏着两瓶上好的西凤酒,你拿去孝敬师父,再多学两手!”

    已经定好了,五月他就要去京城

    许大茂干笑道:“我这是帮理不帮亲!再说,源子又不是外人。”

    陈强觉得就拿一斤棒子面很不好意思,尽管眼下条件很艰难,但也不至于如此。

    礼拜天假期都没了,要值班补工时。

    “你还真给许大茂媳妇弄啊?”

    许大茂忙道:“成!”

    李源正准备进诊室,却发现今天排在头一位的居然是赵金月,正月十六,许大茂结婚了。

    李源没好气道:“推宫活血没听过么?孩子没出生前,就在这个宫里长着呢。把这个宫养好了,事半功倍。这个养不好,累死也白搭。”

    一回许大茂喝多了酒,跟他说漏了嘴,她媳妇那一对家伙本身没那么大,可却带了一个大号的罩罩,里面正好装吃的。

    眼下天气不算冷,李源连袖子都没让孩子脱,伸手摸骨了片刻后,心里有数道:“复位没复正,需要散开再重新接。您先抱紧您儿子,稍微有些疼。”

    赵金月不服,道:“你能给贾大妈和秦淮茹她们扎针调理,就不能给我扎?大茂和你还是好哥儿们呢!”

    这会儿听到许大茂不怀好意的笑声,登时急了。

    保卫科就算再检查,也检查不到那里去。

    易中海:“……”

    秦淮茹低下头,以遮掩眼中不知该怎么描述的目光,幸灾乐祸……有一点。酸味,好像也有一点。

    李源嘿嘿笑道:“快拉倒吧!你要真有问题,我豁出去给你推也就推了。可是屁事没有,瞎折腾个什么劲儿?”扭头又对松了口气的许大茂道:“你去拿酒,我去拿铜人,一会儿咱们这里汇合!”

    人长的白白净净,大眼睛、翘鼻子、小嘴巴,身材也好,胸前鼓囊囊的,在四合院里年轻一辈里排名前列。

    许大茂仿佛找到了主心骨,在旁边助威道:“就是!你当这是咱家炕上呢,你说啥就是啥,想干啥就干啥?当初源子给秦淮茹扎针,她婆婆露头看了一眼,就给骂哭了。一大爷当初还想抓破鞋来着,结果到现在还时不时跟源子道个歉。你敢乱来?”

    许大茂一脸无奈道:“这不一直没要上孩子么……”

    李源笑骂道:“你懂个屁!真当我每天闲着没事干瞎折腾啊?怎么可能每天都一样,就拿你来说,吃三分饱跟吃七分饱的时候就不一样。还有,你婆婆骂你的时候,你穴位的气感反应比较活跃。东旭打你那天,你各处穴位的气感反应很强烈。东旭打棒梗那天,好家伙,针扎进去的时候,都能感觉到银针本身在颤动。

    可李源却是知道,这小子可不缺吃的,他媳妇在食品厂很混的开,想法设法的往家里带吃的。

    这些东西,本身就是知识的一种。医家常说,人的病一半是气出来的,还有三成是急躁焦虑熬出来的。要不是我……哼哼!你半条命都没了。”

    李源划清界限:“可别!你们两口子是一家人,我就是外人。赵金月再躺半小时,扎半个月,就算调理完一个疗程了。大茂哥去把帘子拉好,别见风就行,我要给后面的人看诊了。下回别排那么靠前,留到最后扎针,不然耽搁功夫。回头我教你一套推拿方法,你自己在家给你媳妇推。”

    傻柱见之高兴道:“嘿!瞧见没?好了!!”

    李源摇了摇头,上前伸手严肃道:“陈强同志,实在不好意思。我们院儿的一大爷年纪大了,不大能管事了,才让街坊们有些失礼,还望您海涵。”

    这个好,陈强高兴的带着儿子离去了。

    李源瞥了他一眼,没言语,倒是赵金月嗷嗷骂道:“你笑个屁啊?怎么,也嫌我的脚臭?”

    陈强忙伸手握住,道:“不碍事不碍事,您言重了。都是观众,有些误解也是好的。”

    工厂每月发大几十块钱的工资和粮票,自然不可能让他脱产去学习。

    不过也无所谓了,眼下啥娱乐活动都没有,不如多学习学习,充实充实自己。

    等再过几年,风云跌宕,惊雷滚滚,再想静心学习,真就难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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