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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易中海到底老道,虽然头大如斗,心里跟吃了二斤屎一样恶心,却还是强打起精神来应对道:“现在还不是说这些的时候,先把东旭的身后事操办了吧。想来孩子的在天之灵,也不愿看到这样闹哄哄的。”

    这话倒是转移了贾张氏的注意力,对她来说,儿子比什么都重要。

    如今命根子走了,得让他风风光光的走。

    眼下也的确是讲究人死为大的时候,众人纷纷开始张罗起来。

    要搭丧棚,设灵堂,寻摸白布做孝衣……

    还要打发人去告诉亲戚。

    不过这些都要用钱……

    贾张氏还是有算计,只是哭道没钱。

    有了李源前面的铺垫,大家只拿眼去看易中海。

    易中海半点法儿也没有,只能先垫上。

    贾家的气氛,凄然哀绝。

    等许大茂匆匆离去后,傻柱问李源道:“源子,您说说,这难道都是命?”

    李源道:“您要问我的意见呢,我觉得您啊,好好说个亲,娶个媳妇儿,正经过日子才是好的。不过您自个儿的日子您自个儿决定,别人管不着也说不着。过日子嘛,总得顺着心意来不是?但就目前来看,秦淮茹对您,还真没那份意思……”

    老何家啥命?

    娶寡妇的命啊!

    当然,多半没啥用,毕竟棒梗今年才九岁,除了基因遗传就有些问题外,再加上贾张氏的熏陶,这孩子估计也很难改变命运。

    旁人只当傻柱说赵金月性子不成,只有李源知道,这孙子是用胸怀感受过。

    他笑了笑道:“成。”

    李源拍了拍他的脑袋,道:“你们家现在就你一个男人了,别人都能哭倒,你不行,你要扛起家里的大梁。”

    李源盯着他瞧了稍许,觉得也算是开了眼了,人居然能不要脸到这个份儿上,跟没事人一样……

    不过棒梗还是满脸悲伤的用力点头道:“源子叔,我记住了!”

    就看到李源在收拾针盒……

    虽说事后李源帮衬着找回了场子,可心里还是记恨着。

    “源子,家里还有酒没有?想喝点儿。”

    李源想了想也是,就回去拿了两瓶二锅头来,各自回去拿碗,没一会儿又坐在了一起。

    不过,他还是给这老娘儿们提个醒:“贾大妈,您记住了,一口咬死是一大爷害了东旭。不管见着谁,都要这么说。就说要不是一大爷唆使东旭找我的茬,东旭指定不会出事。现在东旭没了,你们家唯一挣钱的人没了,又是这样的年月里,要饭都没地儿去要啊,你不咬死一大爷,这一家老小喝西北风啊?只能在家里等死。记住了吗?”

    大概从贾东旭娶了媳妇,这孙子老盯人老婆看起,两人之间多少有些疙瘩。

    老贾过世用的东西也留了些,现在缺的就是一副棺木。

    许大茂真有些瘆得慌,想起每回他对李源不怀好意时,李源总会回头看他一眼……

    傻柱忽然闷声说道。

    不过想一想,两人还真是从小玩儿到大,当初感情不赖。

    李源拿着针盒,往隔壁去了。

    李源嘿嘿一乐,拍了拍他的肩膀,回房准备睡觉了。

    虽说李源啥也没干,没招惹贾东旭,可在贾张氏看来,她儿子的死,李源至少要负一半责任!

    见贾张氏醒来后眼神不对,李源心里哂然一笑,贾张氏迁怒恨他,原是意料之中的事。

    也是,上次贾东旭带人上门,他不过说了两句,贾东旭上来就是两巴掌,打的他嘴里都出血了。

    就凭贾张氏那性子,有了这样一个好借口,不沾易中海身上把骨髓都吸掉一半,绝不会罢休。

    丫不会是被李源给克死的吧?

    傻柱闻言“嗐”了声,道:“我拿她当亲姐呢,没那回事。”

    许大茂不知道在憋着什么坏水,表情那叫一个生动。

    李源呵呵道:“命不命的,说这些有什么用?真要是命,那想再多也没用。但我觉得,活的尽量仔细些,一般情况下,问题不大。”

    看着许大茂眼睛瞪的跟牛蛋似的,李源笑骂道:“赶紧回去吧,你媳妇还等你呢。”

    “唉……”

    傻柱瞧不上他,道:“就你家那做派,都能活一千年。”

    还不错,念旧的人一般比较有人性。

    李源严重怀疑道:“柱子哥,您该不会是喜极而泣吧?”

    李源诧异看了他一眼,都到这个地步了?

    意思意思得了,还真伤感难过起来了……

    他刚才给易中海挖的这个坑,可不好往外爬。

    卧槽!!

    许大茂身上冷汗都出来了,太他么吓人了!

    这狗东西……

    一些丧葬用品,家家户户都储存了些。

    人非草木,对傻柱来说,贾东旭虽然不是东西,但也有这么多年的交情。

    许大茂还专门跑前门小酒馆去看过傻柱的亲叔叔,嘿,和他爹一模一样!

    一打听,果然也跟了一个小寡妇,也是倒插门!

    啧啧,现在贾东旭没了,秦淮茹也成了小寡妇,傻柱这下可要来劲了……

    他倒有脸找李源:“源子,你家离的近,从你家扯个线出来吧。”

    傻柱拧着眉头看许大茂,许大茂不虚:“哥儿们一场,最后喝一顿酒怎么了?”

    李源不耐烦道:“谁啊?”

    有了靠得住的饭票,贾张氏自然不会允许傻柱靠近秦淮茹。

    贾张氏被现实给唤醒,她连连点头道:“对对对,是,就是那个老绝户害了东旭,要不是他,东旭指定不会死!”

    李源、傻柱、许大茂、阎解成等年轻人坐在北房前面的台阶上歇歇脚。

    李源摇了摇头,走到炕边看着双目紧闭,面无人色的贾张氏,诊了诊脉后,道:“怒愤攻心,情绪太重引起的。我扎两针,疏散疏散郁气,但还得贾大妈自己想开些才成。”

    贾张氏眼中闪过一抹恨意,她多少想明白过来她儿子的死因了。

    秦淮茹声音暗哑的说道,她已经换了一身白,再加上身体不好,面色雪白,看着倒是更俏丽怜人了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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