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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有些事没法说,科技上的追赶,用任重而道远都不足以形容。

    但即使只固定在一个量程上,也能帮大忙!

    弟子非在表功,只是真心所求……就求一个移液器。

    邱蕊不服道:“你给梅兰芳先生看病,总是真的吧?”

    摆好了香案,上面还供上了三清的牌位。

    “噗嗤!”

    除此之外,还有就是各类教科书。

    都是好东西,但是,心心念的移液器还是没抽到。

    这样做出来的实验数据,已经不能用偏差来形容了,纯粹是自欺欺人……

    那会儿,都已经是两千年后了……

    以微升为基础单位的移液,对现在的国内来说几乎是天方夜谭。

    李源却要告辞了,道:“要抓紧时间,下个礼拜还要继续较量。事关男人的尊严,不得马虎……”

    李源将那支移液器拿在手里,仔细端详了片刻,觉得修一修,应该还能用。

    ……

    邱蕊责备道:“那你还让他们打架?”

    俭朴的教室里,有标语,有像章,还有一群很朴素的同学。

    提前给自己吃完安慰药后,李源再次抽奖,嚯,飞科剃须刀!

    但这辈子,李源想活的认真些。

    等到改开后,可以去港岛那边买。

    东厢房内,李源换了身干净的衣服,然后……

    而进口的,只有教授才有,珍惜程度绝对超过自家媳妇……

    邱蕊说不上是失望还是什么,心里有些空落落的难受,她道:“那你怎么会给梅兰芳先生看病?”

    李源道:“真的,我送他回城外农村老家了,有五个侄儿比他大一岁,今年三岁了,他才一岁半,走路都不太稳,指定挨揍啊。”

    看着他那张好看的脸,邱蕊脸忽然红了下,道:“你想看?你想看我就请!”

    刘茂春取笑道:“李源,人家都是老子英雄儿好汉,你怎么……倒着来了,哪有这样的?”

    收好剃须刀,李源再次抽奖,随着指针悄然停下,出现的东西让他哭笑不得,他的华为p60……

    系统还是能听到他的心声的,的确是移液器,不过……居然是他摔坏的那一只。

    从空间里拿出一张母亲烙的饼,就着辣椒酱吃了个饱,又休息了一阵后,李源去了学校……

    李源道:“那是因为他的艺术顾问朱家溍先生是我的邻居,都在南锣鼓巷住着。他觉得我说话比较幽默风趣,所以带我去梅府做客,陪梅先生说说话而已。班长,你也不想想,梅先生那样身份地位的人,什么样的名医看不上,怎么会让我看病?”

    前世上大学时,李源做实验用的移液器是国产的,几个同学合伙用,误差已经不小了。

    倒是邱蕊宽和些,道:“李源和我们不一样,他是已经结婚有孩子的,家里事多,让他回去吧。”

    没有这个,做起实验来……痛苦难当。

    认真做事的过好每一天,和躺平发愣的过完一天,内心的感觉完全是两回事。

    只能他自己用,不用的时候直接是锁起来的。

    日子还长,不必急于一时……

    当然,如果能在科学上做成那么一点点事,就更好了。

    “这……”

    再抽,一瓶酱油!

    再抽,一双假耐克……

    不过没关系,六七十年后,中国货横扫全球。

    邱蕊一脸失落道:“这样啊,我原以为你能帮我看看我奶奶呢……”

    再加上一些真才实学,这辈子没道理活不痛快……

    李源先是失望透顶,随后又忍不住笑个不停。

    算了,还是老老实实的给老百姓治病吧。

    众人倒是放人了,结果发现邱蕊跟着出去了……

    李源心道果然如此,这他哪敢看啊,真要治好了,还不得惊动最上面,到时候他难逃御医的身份不说,万一治好了哪位,一不小心改变了历史,那他就嘎了。

    他笑眯眯道:“班长,还请不请我看《大闹天宫》了?”

    李源拿出来后看着这东西,里面居然还装着电池,他戴上耳机,按下了开关按钮:“他说风雨中这点痛算什么,擦干泪不要怕,至少我们还有梦……”

    还不错,还不错!

    很快收拾好心情后,李源也觉得饿了,肚子和钟表上的数字一样,都空空如也。

    而世界

    邱蕊知道这份客气谦虚只是表面,内里是敬而远之的态度,不过她能体谅,毕竟大院的孩子和胡同里长大的孩子,的确差别太大,起的冲突也越来越多。

    或许在当下同学眼里,这已经是精密的高科技工具了,但在李源这,每回看到这玩意儿几乎想拿脑袋撞墙。

    李源接过卷子笑了笑,道:“运气好了点。”

    李源连连点头:“是是是。”

    前世就学的不求甚解,应付考试草草了事。

    李源神情凝重,声音低落道:“又输了,被打惨了。”

    呼出口气后,再抽!

    “不!!”

    这命运啊,真是操蛋,比他还爱开玩笑!

    那是家里淘汰后,他搬去库房打游戏用的。

    不在实验室做实验,很难体会一支移液器的重要。

    李源呵呵笑道:“你连这个都听说了?那你总也能打听到,我给梅兰芳先生看病两年多,连一副药都没敢开过……我就算敢开,他也不敢吃!”

    脑海中墙上的钟表指针开始旋转,转转转……李源仿佛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嘭嘭嘭。

    他的确钱了,但钱买到的新的属于学校,他的那一只,就是他摔坏的那个……

    李源趁机卖惨:“班长,你不知道啊,我们院才死了个年轻人,就住我隔壁。是轧钢厂事故去世的,留下一位老母亲,一个媳妇带俩孩子,小的那个才两岁多。成天抹泪,让人看的实在不落忍。我这人就是心软,怕那一家子孤儿寡母的再想不开了,就想让她们看看,这世上其实还有很多美好和精彩的事情……”

    南锣鼓巷95号院。

    李源眼中的孤儿寡母正在易中海家,将面板擀面杖倒腾的“杠杠”作响,贾张氏似乎将儿子去世的所有悲愤都化为了力量,用力的擀着面皮,看也不看一旁处面如死灰的一大妈。

    她一边干活,一边对她现在唯一的命根子高兴道:“棒梗,今儿奶奶给你包饺砸!!”

    傍上老易家,可不就跟过年一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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