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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李桂老两口还不知道他们的二十四孙即将远行,虽然偏爱他,却也没格外表示什么。

    李源生生气笑,道:“条件不差,那还算计我的房子?你信不信,你俩真结婚了,雨水那间房很快就改姓赵。等后院聋老太太没了,她那大房也得姓赵。”

    李桂深深看了自己小儿子一眼,却没再多问。

    只记仇不记情分也不行,做人总还是要有些人情味,不能一身人渣味。

    现在二婚不值钱了,再怎么样也得找个正局级家庭的。

    一双眼睛,几乎没有离开后李幸。

    傻柱没明白:“她能把我怎么着啊?”

    傻柱吓一跳,看向赵金月。

    她海松了口气,只要能不去那些深山老林的鬼地方,她都认。

    就这样放坏人一马,不是他的做人风格。

    李源也觉得郁闷,傻柱不管浑也好坏也罢,从头到尾对他高低不错。

    太大度了不行,圣母婊似的,造福别人委屈自己,纯属沙漠里的雕。

    所以,他当然不可能就这样放过赵金月和她背后的赵家。

    赵金月大喜过望,不过还是担心:“可我跟他还没办离婚呢。”

    李桂小声问道:“源子,出什么事了?”

    李雪梅替李源说话:“是娄晓娥追的他,天天往医院跑,往家里跑。”

    做人嘛,就该这样,只有恩怨分明,才能心里通透,爽利自在!

    赵金月不认道:“那房都是留给我们俩孩子的!你给我看过,说我能生,宫是活的,肯定是许大茂的种不行!傻柱那么壮,还不得三年生俩?我自己孩子那么多,哪有房子往外分?”

    李源点头道:“我说的!”

    可惜了,原本是想能和李源搭伙过日子的。

    “你老老实实回家待两天,等许家走的时候再说不用去了。不然让许大茂知道你不用去了,指不定还要使什么坏。他要闹开了,你还真非去不可。”

    李源冷笑道:“你听她现在说的好听,和赵家人往后就各走各的了,往后跟你好好过……等她不用去三线了,用不了几天她老子娘过来一哭,马上就和好。”

    黑芝麻胡同,宋家。

    李源道:“宋叔,我这样想的,真到那一天,我就把孩子接回来,往秦家庄一放。我家孩子多,和汤圆一般大的有七八个,越往后越多,放进去别人也找不出来。”

    收拾赵金月简直不要太简单,过几年只要以许大茂的名义写封信,讲讲她是如何用眯眯偷食品厂食物带回赵家,赵家一家人吃的肥头大耳就行。

    傻柱闻言,又是感激又是羞愧……

    李源叹息一声,摆手送客道:“走吧。”

    李源不耐烦道:“等过几年,他现在正热,不好拆他的台,不然上面也会不高兴。等过几年热度过去,你再揭他的底,曝光他是个伪君子小人,在外面糟蹋女人。那时人们最喜欢听的就是这个,许大茂就吃不了兜着走了。”

    他忙劝王亚梅道:“亲姨欸,您可饶了我吧!这事儿错不在别人,是我没当好丈夫,没当好父亲。再说离都离了,只要对孩子好,能时常见到孩子,我都认了。我确实忙……”

    李源摇头道:“一个男人想娶什么样的女人,和什么样的媳妇儿在一起,差不多就说明这人就那样了。再说了,哥儿们再亲近,也不可能迈过媳妇儿的枕边风。所以,以后就各走各路吧。”

    李源道:“我在药房做试验研发新药,这两年正处于关键时刻,真没时间照顾家里。”

    李源却看着傻柱又叹息一声道:“柱子哥,咱哥儿们算是两清了。”

    王亚梅看了他一会儿,忽然叹息一声问道:“这会儿过来什么事?”

    宋铤诧异道:“小小年纪,看的倒是透彻。”

    李源到来时,王亚梅正在硬逼着宋铤打电话,要给娄家施压,让某些人好好尝尝铁拳的滋味。

    这个情分,按理说李源应该珍重。

    好言难劝该死的鬼,作为朋友,该说的他都说了,再拦心里就要起疙瘩了,没必要。

    李源道:“赵金月不肯走,哭哭啼啼求我门上了……”

    李源低头看着儿子香甜的睡姿,一时间入了迷。

    宋铤都帮忙解围:“行了,都这样了,你还刀子嘴豆腐心。”

    直到车窗外不知从哪传来一阵歌声:“日落西山红霞飞,战士打靶把营归、把营归,胸前红映彩霞,愉快的歌声满天飞……”

    李源苦笑道:“王姨,您消消气,不提了……”

    王亚梅哪能消气,这年月可不是几十年后,离婚跟下馆子吃饭一样随意,眼下离婚个人名誉都会受到很大伤害,她怒其不争道:“不提你来干什么?”

    李雪梅好奇道:“不是说你在轧钢厂都已经不接诊病人了,去药房上班了吗?药房也忙?”

    三年过去不远,任谁看到这样的事,都会恨的咬牙。

    重活一世,面对涛涛大势他苟就苟了,毕竟在不让改变历史大势的前提下,就是大罗金仙下凡也得苟。

    李源在轧钢厂有李怀德,回家街道有王亚梅,只要自身没有大破绽,不被人攥住小辫子,他稳的一批!

    ……

    傻柱差点没憋死,一脸生不如死的样子。

    他点头道:“成,既然柱子哥你开了这个口,我可以去给赵金月说个情,就当送你们结婚的礼了。这礼够重吧?”

    李源真诚道:“王姨,谢谢您,我爹估计都没您对我这么上心,我妈还差不多。您瞧,最疼儿子的还是当娘的。我就做不到,要是我带孩子,只要他能活着就行,其他的,都是小事。所以啊,算了,让他跟他妈去吧。跟我的话,还得受老大的罪了。吃也吃不好,总不能我们爷俩天天早上都灌凉水……您说您要退休了,我厚着脸皮送您这,刚好和元宝做个伴儿也行。您这都忙的跟什么似的……”

    ……

    李源摇了摇头,选择先不告诉家里,他笑道:“没事,孩子这两天有些调皮,我盯着些,别摔着了。”

    李源哭笑不得道:“我哪是那样的人,我真要是那样的人,名声早臭的被拉去打靶了!”

    在她眼里,李源这样的条件,就算不去当皇亲国戚,部以下出身的女孩子,都不是好对象。

    李源心里好笑,道歉,你他么就是跪着给我吹一回都没用,面上却敷衍道:“去去去,想让我不收拾你,就赶紧跟何雨柱同志结婚生娃,多生几个就行了。”

    王亚梅叹息一声,道:“不骂狠一点,我怕他下回还犯错误。长点心吧……”

    这一夜,李源和娄晓娥展现了前所未有的癫狂和歇斯底里,都恨不能溶入对方身体。

    动静之大,甚至还惊动了娄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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