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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源笑呵呵道:“我对钱虽然没什么兴趣,也不愿为投机的事费力气,不过白捡的钱没道理不要。我会投一些资金进去,将来收拢了,可以做大事。”

    李源话又说回来,道:“大哥说的也没错,年轻人脚踏实地些,也是好事。”

    给李思过完生日后,也终于到了踏上回程的日子……

    娄晓娥乐道:“离的稍微远一些也好,远香近臭嘛。”

    一九陆九年,三月六日。

    所以,还是让他自己去奋斗吧。

    王寿城听完这番话,心里忽然放下了许多,再看了看自己的女儿,为父则强,他缓缓点头道:“东家,您放心,往后我一定好好做事。”

    所以娄英和娄俊过去已经斗起来的兄弟俩,才能在同一家公司上班。

    李源张罗了半下午,做了好大一桌色香味俱全的年夜饭。

    所以跑的勤一点,好好表现。中国有句老话,叫精诚所至金石为开,你可以回去查查康熙字典,看看这句话什么意思。就算不明白也没关系,好好表现上三五年,让她看看你的决心,不是吹水的!

    倒不是因为刘琴迁怒晚辈,而是觉得不必拔苗助长。

    李幸纳闷道:“外公,有爸爸在,我干吗要害怕?”

    当年若是教育孩子,也有这股狠劲儿,这会儿也不用嫌两个儿子资质平平了。

    娄志泽神情隐隐激动,对他父亲娄英道:“爸爸,姑父说的太对了,老美如今在安南布下了五十万大军,还要担负安南军队的战争费用。战争的消耗几乎是一个无底洞,他们不能光从老美和欧洲运物资过来,那样成本太高,所以港岛、湾湾、南棒借此巨大的需求迅速发展了起来。可是去年五月两边开始谈判,十一月已经完全停止轰炸了。

    爸爸,港岛股市重新进入快车道,从现在开始,一直到老美撤出军队为止,恒指一定都会是大牛市!这个时机,正是入市的大好时机!”

    李源松开手后,又面色微妙的到娄秀身边诊了诊脉,三分钟后,饶是以他的面皮修为,这会儿也不禁有些臊的慌……

    娄英自身腰杆不硬,只能唾面自干。

    时间如流水,越是美好的日子,光阴流逝的速度就越快。

    娄英都不知该说什么了,他道:“听晓娥说,你和嘉道理家族一起办的那间药厂,圈地五百亩,投资过千万?这么大的家业,为什么还想着回去?”

    连娄君豪、娄家毫两个小兔崽子,都在心里偷偷的骂过他,娄志泽能如此表现,还真是不错。

    娄英的长子娄志泽也从港岛中文大学回来,这孩子倒是出乎意料,言谈举止颇有礼貌,很有几分娄振涛的风采。

    众人也不再说扫兴的话,纷纷吃起香甜可口的点心来。

    娄振涛面色复杂,看着窗外的夜色,叹息一声道:“是啊,哪也没有故乡好,月是故乡圆。真要有一天,天下太平了,我也是要回去的。港岛虽好,可太浮躁了,感觉没一天脚是踩在地面上的。在京城就不一样,头上是皇天,脚下是厚土,大气厚重,活的也踏实。”

    刘琴彻底没脾气了,倒是赵慧舍不得。

    不过,到底是他,见众人一直盯着他,李源面露惊喜之色,对娄振涛、谭月梅道:“爸、妈,恭喜您二位了!你们又要当外公、外婆了!”

    李源哈哈笑着拍了拍他岩石一样的肩膀,道:“格局小了,双赢,双赢!老哈,论杀人呢,我是比不过你的。但论追妞呢,你拍马都比不过我,老罗兰都比不上我。

    越说越想家啊。

    李幸忙闭嘴,谭月梅还怪女儿:“吓唬孩子做什么?”然后又看着李源语重心长道:“不管八岁还是九岁,都太小了。北面又那么乱,那么远的路,家里也不放心啊。”

    刘琴酸溜溜道:“十个孩子,屋都不够住吧?”

    李源笑眯眯道:“天助自强之人,阿泽只要这么稳当的走下去,将来不会差。”

    娄晓娥很爱吃甜食,不过今天也不知怎地,刚吃一口下去,忽地一股恶心感涌上心头,难以抑制的呕吐感,让她“哕”的一下,干呕了出来。

    等他走远后,哈雷尔木讷的脸上,闪过一丝波动。

    娄振涛哈哈大笑,满脸欣慰,道:“那还要你这个姑父多多照看。”

    惊蛰。

    不知不觉中,李源在港岛和妻儿一起迎来了

    李源这次开口劝起道:“逝者已矣,生者还要好好活下去。王师傅,大仇得报,对亡者也算有个交代了。你就算不为自己着想,也该为阿青多想想,她是你和你妻子生命的延续。阿青才二十岁出头,还有大把的时光,可以好好过她想过的生活,从头开始,所以,打起精神振作起来吧。

    赵慧轻轻抚了抚肚子,道:“我不觉得臭,在你们家吃饭,我能多吃两碗!”

    不过李源对娄志泽还比较看好,小伙子目光很正,看不出有什么算计……关键是脑海中居然没有一丝负面情绪,这样温润平和的人,很难得。

    李源对谭月梅笑道:“妈,放心,没事的。不多经历些见识些,是不可能长成真正的男子汉的。”

    性格最活泼的赵慧笑的前仰后合,抱住娄晓娥道:“娥子,你们家厉害哦!”

    哈雷尔又不是傻子,傻子不可能从斗兽场一样的地方活着出来,他一语道破李源的小心思:“你就想让我给你们家酒楼当打手。”

    哈雷尔沉声说道。

    不过还是对一旁李源道:“知道你有锻炼孩子的心思,也支持。可是北面情况不一样,还是太乱了。万一流露出一点口风,让人知道你们是从港岛回去的,恐怕会惹出不小的麻烦。而且沿途上万里,要是坐船也算了,还是从陆路走,要吃多少苦头啊。”

    李思不服气道:“等爸爸回来,还不是要带我和大妈妈去欧洲?”

    李源笑道:“爸肯定理解我。”

    面面相觑后,娄俊道:“源子,听你这意思,将来还准备回去?”

    娄振涛哈哈大笑道:“对,有你爸爸在,什么都不用怕。”

    李源还是不放心,坐过去把起脉来,娄晓娥招呼众人道:“你们不管我,吃你们的。”

    好是好,可是同一天,同一时刻被查出怀孕来。

    ……

    娄晓娥似乎被提醒了,看向李源道:“青衣岛的庄园建好后还要装修,要好些年,咱们是不是还要再买一套大些的房子?”

    李源微笑点头道:“此处虽好,却非吾乡。”

    李源笑而不语,李幸大声道:“外公,我不怕吃苦头!”

    看了看时间,已经凌晨两点半了,李源再次拥抱两个妻子,又和前来送行的娄家人依次致意,待听到大门口的动静后,不再停留,带着儿子大踏步离开。

    李源耸耸肩,道:“没什么,谁让我们是朋友呢?”

    李幸急道:“外婆,我马上就九岁了,过完元宵节就九岁!”

    赵慧道:“再怎么近,也近不过这里。”

    李源都哈哈笑了起来,坐在娄秀身边,两人的手一直握在一起,没分开过。

    确认怀孕后,娄秀整个人都不一样了,身上的温婉气息更浓了,平添几分母性色彩,让她看起来愈发如一个仕女图里的江南美人,纤秀,明丽,动人。

    做实业的飘一飘,顶多把工厂赔掉。

    哈雷尔在一旁欲言又止,李源没搭理,等安排车辆送王家父女离开后,又让二娄上了自家车,才对哈雷尔语重心长道:“哈雷尔,你应该知道,我们东方人对感情是含蓄的,不向西方人,瞄上了就开口,然后就扑上去怼,毫无爱情的美感和神圣。你得循序渐进,才能争取到美人的芳心。平时多有些眼力见儿……”

    娄振涛:“……”

    刘琴:“……”

    娄振涛见说服不了这父子俩,只能暗自摇头……

    算了,这点心没法吃了。

    李源微笑道:“老罗兰一直想让咱们家搬去半山罗便臣道,和他做邻居,为此不惜拿他一套带园的大宅子做诱惑,表示可以地价出手。本来我还不想搬,现在不搬也不成了。”

    回头我也跟阿青说说,老外不能轻易相信,得多考验几年……”

    众人刚又开吃,就见娄秀又干呕起来。

    家里……之前有劝过父亲,只是当时父亲已经将钱投进去了。”

    娄晓娥面红耳赤,忙又帕子擦拭了下,摇头道:“不知道,应该没什么……”她也纳罕,不过没再碰点心。

    我太太马上就要开一家酒楼,准备让阿青当大堂经理。你呢,就当个大厨。我太太没什么经验,还要仰仗你们父女俩多出力帮衬。

    因为李源所说是言之有物,不是在骗人,他的身体确实有些隐患,他能察觉到,只是一直没当回事。

    一群人笑呵呵的下楼,娄振涛抚着李幸的脑瓜,道:“这次要跟爸爸回内地,害怕吗?”

    老头儿也是用心良苦,担心长孙有富家公子哥的习气,怠慢了李源失了恭敬,引起李源的厌恶那就糟了。

    我会试着去北面找找,至于能不能找到,就看你的命运了。”

    下了楼,谭月梅也开始劝李源道:“源子,汤圆才八岁……”

    娄振涛没有干预娄英对孙子的管教,以免弄的父子不和,他问李源道:“既然你有这样的判断,有没有想去股市捞一把?”

    看着娄志泽低下头去,李源笑眯眯没有开口,年轻人嘛,早晚都要面对挫折的。

    乘上哈雷尔开来的汽车,一路驶向海边码头。

    那里早有蛇头等候多时,和哈雷尔简单作别后,李源带着儿子上了一条暗嗖嗖的船,随着船只启动,码头越来越远,父子二人踏上了回返京城的路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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