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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水淼将脑中回忆驱散,专心赶着马车,春梅在一旁叽叽喳喳的说着话,赶跑了她心中的那份怅然。

    另一边,齐宴和齐一回到侯府收拾洗漱一番,叫了府医诊治,幸好不是什么厉害的毒药,府医也是有本事的,开了方子熬了药汁喝下去齐宴顿时感觉好受了一些。

    他不敢再耽搁,立即进宫。

    御书房,齐宴单膝跪地,双手捧着奏折置于头顶,讲述着南方军情。

    “…此外,臣在回来的路上遇上刺杀,臣怀疑和臣之前抓到的奸细有关。”

    章公公将奏折接过交给皇帝,皇帝看着上面的内容眼神深邃:“可有招供什么?”

    齐宴知道皇帝是想知道细作是否直接关联了某人,可惜,“回陛下,他只是马前卒,并没有直接证据,臣派人守着他招供的上家,对方太过谨慎,应该是察觉到了什么,舍弃了细作。”

    皇帝有些遗憾,但也知道此事急不得,“罢了,你随时注意着,哪怕对方撤的快,应该也会留下什么蛛丝马迹,只要有线索总能捉住对方的尾巴。”

    齐宴:“是。”

    之后针对南方的事又仔细商议一番齐宴才回到府中。

    齐宴在书房处理好公务,拿起兵书看了起来,不知怎得,总是想到破庙中水淼的眼神,总觉得对方的眼睛像是在哪里见过,又想不起来,眉头不自觉的皱了起来。

    “少爷,”书房外小六子的声音响了起来。

    齐宴:“进来。”

    小六子行礼后笑嘻嘻道:“这么久不见少爷越来越厉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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