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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他人:“”

    他们还从没见过这么强势的大夫,不顺她的意,她是真敢动手!

    药喂了下去,水淼又给他解了穴,同时给他点了睡穴,让他好好休息。

    看到这一幕的众人再次沉默了,水淼绝对是他们见过的最奇葩的大夫。

    另一边,唐景前脚到了自己休息的营帐,后脚其他军医也来了他这里。

    他们看着唐景拿出来的东西,问道:“这些是什么?”

    唐景:“这是杜大夫昨天清理伤口用的酒精,比人喝的酒更厉害,人不能喝,是专门处理伤口的。在伤口缝合前用酒精处理,能减少伤者的感染。”

    “还有这个册子,上面记载着外伤处理的方法,比我们之前自己摸索出来的更为全面。”

    唐景一边说着,一边翻看着册子。

    其他军医对册子上的内容好奇不已,纷纷开口道:“老唐,你不厚道啊,有好东西怎么能独享呢,来来来,我们一起。”

    “是啊,有好东西就应该分享出来,大家一起讨论讨论。”

    “就是,就是。”

    这么说着,全都挤在唐景身上。

    被挤成一团的唐景:“”

    看其他人也要挤过来,他无语的开口道:“你们去拿纸笔,将内容书写下来不就好了!”

    众人一怔,对啊,他们去拿纸笔记录下来不就好了,于是众人又哗啦啦的散开,各自去休息的地方拿笔墨纸砚过来。

    水淼闲来无事在军营闲逛,考虑到唐景可能是第一次接触到系统的外伤处理知识,她让人带着她去了唐景那里。

    打开帘子一进去,见到的就是众多军医拿着纸笔抄写册子上的内容的画面,众多脑袋凑在一起,边抄边讨论上面记载的方法的实用性。

    水淼见此,又默默退了出去,就让他们自己先讨论着吧,都是行医多年的老大夫了,能力不低,她没必要去充大哥。

    大晚上的,也没什么好看的,她只是随便逛了逛也就回去休息了。

    翌日,她再次到伤兵营的时候,见到的就是一个个顶着黑眼圈的军医。

    水淼见此,眉头跳了跳,“你们不会一宿没睡吧?!”

    唐景见了水淼,如同磕了药一样冲到水淼面前,“杜大夫,敢问你的老师是哪位?”

    水淼身体微微向后倾,“你干嘛?想当我师弟?我师傅不收徒了。”

    唐景:“不是,只是想认识一下是这位厉害的大夫。”

    水淼:“哦,我师傅是太医院的杜老太医。”

    唐景:“杜太医的医术已经这么厉害了吗?”

    水淼挑眉:“你认识我师傅?”

    唐景:“啊,年轻的时候去过京城,得了老太医的几句指点。”

    水淼:“哦。”

    看着他们一个个兴奋的样子,水淼道:“行了,你们还是好好回去睡一觉吧,这副样子可不能给伤者看诊。”

    军医们兴奋劲儿还在,一时半会儿不怎么困,但他们也清楚这种状态不适合给人医治。

    唐景:“那这里”

    水淼:“我看着,你们回去吧,还有其他军医呢。”

    昨天晚上也就值夜的军医或者和唐景在一处营帐的人熬夜了,还是有其他军医在的。

    这里的军医和士兵在一起久了,没那么多弯弯绕绕,这么一想也对,就回去休息了。

    水淼又去看了一下她医治的小士兵,今天人倒是醒过来了,她问了一下对方的感受,意识清醒,倒是没什么大事了,之后好好修养就可以了。

    水淼又去看了一下其他士兵的伤势,恢复的都还不错。

    这时齐宴也过来了,“人怎么样?”

    水淼轻抬下巴示意他自己看,“人没什么大事了。”

    “对了,”她从怀中拿出两张方子,“这是你之前从林守业那里购买的伤药金疮药的制作方法,之后你只需买药材自己制作就好。药材的话,你可以继续从林守业那里购买,他炮制的药材是我目前见过最好的,价格对你们而言也合适。若是嫌远,你们也可以去临安府的仁心堂购买,但那里的药材要贵一些,你们的军费怕是不够。”

    齐宴接过方子,心里很是触动,也很感谢水淼为将士们的做的事,“我代将士们多谢你的药方。”

    水淼无所谓地摆手,“不是什么大事,你不需要如此。”

    齐宴定定地看着她,她所谓的小事,对他们而言是关乎性命的大事。

    从前从未了解过她,越是了解越是清楚这人真的很有魅力,也不知道日后谁会站在她身边。

    他自己是不想了,不是配不配得上的问题,他只是觉得自己和她好像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既如此,又何必强行融入呢。

    察觉齐宴的视线,水淼抬头望去,蹙眉道:“怎么了?”

    齐宴没有被抓包的尴尬,坦然一笑,“对于别人来说珍贵的东西,你好像一点都不在乎,有点好奇有什么是你在乎的?”

    水淼一怔,想了想,摸着下巴道:“银子?”

    齐宴有些错愕,“银子?!”

    水淼歪头又想了想,点头道:“嗯,银子。”

    齐宴看了看手中的方子,道:“那这方子算我买的?”

    水淼摆手道:“不用,送你了。”

    听她这么一说,齐宴都有些看不懂她了,“不是喜欢银子吗?”

    水淼:“君子有所为,有所不为,我虽不是君子,但也不想看到自己的同胞失去活着的机会。”

    闻言,齐宴笑了,“是我思想狭隘了。”

    他从怀中拿出一块令牌,“这是镇南军营的令牌,有了它你可以随意进出这里,希望你妥善保管。”

    水淼拿过来,翻来覆去地看了看,便塞进怀里,扔进了空间,“放心,只有我自己拿着,不会交给任何人。”

    齐宴笑道:“我相信你。”

    水淼有些惊讶了,这就相信了?那他之前说这话的时候怎么不信?

    想不通,她只能归结为,男人心,海底针,猜不透。

    水淼一天都在伤兵营处理士兵的伤势,用药不合理的,水淼直接改了药方,缝合不合适的,水淼在征求了病人的意见之后重新缝合。

    唐景他们下午醒了,过来看看他们之前负责的伤者的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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