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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安平很气。

    从小到大,打架可以说是他的日常。

    平常三五个人,都近不了他的身。

    但今天,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碰上张奇,自己居然像儿子被老子打一样,竟还不了手!

    张安平是知道张奇的,毕竟他爷爷是张姓族老,当初张奇回桃水村,他爷爷提着山味儿去看张奇时,他印象是极其深刻的。

    就是因为张奇,本应是他们张姓这一支的族长。

    可张安平哪里会服?

    凭什么族长,就一直是你们这一脉一直当啊?

    你们家个个长了八只眼?还是咋地?

    刚才在山坡上看到张奇时,张安平就起了挑拨一下张奇的心,短命,还跟寡妇乱搞,就这还想当族长?

    今天把你搞得臭大街,我看老爷子还认你这个族长不认!

    张安平捂着耳朵,把一旁的粗棍捡起来,嘬着牙花子说道:“都愣着干什么?上啊!他就一个人,还能吃了咱们?”

    众人不由得握紧了手中的家伙什。

    焦寡妇见状,忙挡在了张奇身前,对张安平道:“张安平!你疯了吧!他是张老太爷的孙子张奇!他认识你的爷爷!”

    张安平哼道:“认识我爷爷的人多了!他算老几?”

    “就是!他算老几啊!敢打我们桃源村的人!干他!”

    “焦寡妇你让开!我们桃源村的汉子,不打女人!”

    “今天必须得卸这小子一个零件!乱搞破鞋,在以前那可是要浸猪笼的!”

    焦寡妇见众人群情激愤,死死地护着张奇,吓得哭出声来,“张安平!你要绑就绑我一个人,你别动张奇,你姓张,他也姓张,这是你的本家!”

    “狗屁的本家!”张安平揉着红肿的耳朵,把粗棍往地上一拄,指着焦寡妇骂道:“你这娘们儿,咋这么不要脸啊!亏老子当初还相中过你一段时间,啊,我呸!水性杨花的贱人!”

    张奇听到这句话,是真的忍不住了。

    他一把按在了焦寡妇的肩井穴。

    焦寡妇瞬间感觉身体像触了电门,僵直一下,而后快速软坐在地上。

    张奇从焦寡妇身边走过,朝张安平走去。

    “你把最后一句,再说一遍!”

    焦寡妇急得大汗如浆,想伸手拽住张奇的裤腿,却发现抬不起手,急得哭喊道:“张安平!你个狗娘养的,你今天敢打张奇,回头我就去你家喝农药,我死你家里去!”

    张安平听到焦寡妇这话,心里也是一咯噔。

    都说焦寡妇性子烈,照以前来看,这话不无可能。

    但,今天看见的情况,明显不是那烈女的性子啊!

    他就哼笑道:“怕你?你们乱搞,还觉得光荣了是吧?还跑我家喝农药?行啊!不来你是这个!”

    说着,张安平伸出手,比了一个王八!

    众人也都笑出了声。

    挡在张奇面前的人三个人,看着张奇一脸平静地走上前,不自觉有了一种恐惧。

    就好像张奇的身上驼着一尊恶魔,本能的对张奇恐惧。

    大家都不知道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

    张奇不停地进,那三人便不自觉地后腿。

    很快,张奇就冲开包围,来到了张安平身边。

    “你把刚才说的,再说一遍。”

    张奇平静地看着张安平,语气很平静,但却如惊雷一样,震得众人无不注视着他。

    “说一遍怎么够!我说三遍、五遍都没问题,”张安平一边给同伴使眼色,一边道:“我说焦寡妇就是个……”

    呼!

    张安平说话的同时,已经抢先一步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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