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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推门而入,瞬间一股清幽香气,灌入了张奇的鼻腔。

    里屋内漆黑一片,焦寡妇没有开灯。

    对于夜视能力忽然拔高的张奇来说,仍觉得暗得太狠,不可视物。

    他走到窗前,将厚重的窗帘拉开,只留下一层薄窗纱,窗外的月光,便顺势挤了进来。

    张奇转头看向床榻,干净整洁的床铺上,焦寡妇侧身向里半卧,一件粉色睡袍套在身上,勾勒出了成熟女人的绝美曲线。

    腰部收束仅堪一握。

    臀部珠圆玉润曼妙生姿。

    如羊脂玉般白皙的玉腿稍稍弯曲,似在惧冷。

    玉足展示在空气中,就好像最顶级的收藏家,收藏在家中的一件顶级玉器,让人想要把玩。

    张奇走到床前,坐在床沿,伸出手按在了焦寡妇的肩膀上,将她扳过身来。

    随意收束的长发,竟在这时散开,借着窗外皎洁的月光,张奇看到焦寡妇脸色潮红,额头上竟渗出一层细密汗珠。

    她竖闭双眼,任由青丝遮面,双手抱胸,短促地呼吸着。

    “娥姐!”

    张奇轻声呼唤一声,伸手握住焦寡妇的手,准备将它拿开。

    焦寡妇如触电门,一动不动,也不给张奇任何回应。

    张奇见拿不动,以为焦寡妇还是没有准备好,他便松开手,准备起身退出里屋。

    刚要站起,焦寡妇伸出手,拉住了张奇衣角。

    “别走。”

    这声音似带着一些期待,还有一丝胆怯,更有一种哀求。

    “我不走。”

    张奇说罢踢掉自己的鞋,如饿虎扑羊般压了下去。

    焦寡妇闭着眼,摸到薄被,用力一甩,将两人都盖在了薄被下。

    床榻随之一阵摇晃。

    晃了晃,从薄被下飞出一条白色短袖,床榻随之再晃。

    又停下后,从薄被下飞出一条黑色长裤,床棍再摇。

    摇半晌,又停下,这次从里边飞出一条粉色睡袍。

    很快,床榻下就跟打游戏爆了一地装备似的,让人头晕目眩。

    ……

    一个小时后。

    张奇喘着粗气,平躺在床,全身的毛孔,仿佛被灌满了铅一样,沉的不得了!

    他想动弹,却动弹不了。

    原来是这种感觉!

    张奇侧首看向一侧的焦月娥,见她脸上的潮红已经退去,只有额头上的细密汗珠还在。

    她白皙的脸蛋儿,眼睛未睁,只有粗重的呼吸声证明她还在消化刚才的疯狂。

    张奇用一只手托着下巴,枕在枕头上,看着焦月娥,并伸出一根手指,捊她的青丝。

    “月娥。”

    “嗯。”

    “等我病好些了,我娶你过门吧。”

    “嗯。”

    “我来养家,你生一堆娃。”

    “嗯。”

    “你不要总是嗯。”

    “嗯。”

    张奇笑着把焦月娥的脸扳过来,“你知道比这种事情,还要幸福的事,是什么吗?”

    焦寡妇仍有些难为情地看着张奇,摇头问道:“是什么?”

    “再来一次!”

    张奇说完,又扑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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