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我签！”
“我也签！”
张石头见不少人踊跃上前，开心极了，但脸上功夫还是很到位的。
“不要急，不要抢，工作嘛，人人有份！”
说着，张石头就把早已准备好的合同，拿了出来，分发给挤上来的人。
见张安谦和张安坤嘴上说的支持，却站在人群后面不动，张石头立刻道：“谦子，坤子，你们两个嘴上一套，背里一套？”
张安谦拱手赔笑道：“石头叔，我想签啊，可是，我家那个母老虎早把我签给了张奇那边，我……我做不了主呀！”
“你不会也是这样吧？”张石头又看向张安坤。
“还真是一样的情况，我也是气得慌啊，这五百块红包，那得花好几天呢！”
张安坤抱怨道。
“他那边是代签，不作数的，你们先签，不碍事！”张石头再次怂恿。
可惜，张安谦和张安坤也很轴，没同意。
张石头见还有一小半人，也都被家里女人提前签给了张奇，嘴上说得在哪儿找活儿都行，可心里已经把张奇骂了个遍。
他后悔，自己咋就没想到从这些汉子的女人身上下手呢！
一个个妻管严。
怂货！
虽然有部分人没有签，但还是有二十来个人签了合同。
等这边人群散了后，张石头回到堂屋，坐在八仙桌前，细数合同数。
张志军端了杯水进来问道：“爹！多少人了？”
“六十一，六十二，六十……六十六，”张石数完最后几份，心情极度舒畅，但仍有些小失望，“还差一个名额！”
“加上我就够了呀！”张志军急中生智道。
张石头白了张志军一眼，“说好的回归族人，你常年呆在桃水村，你算回归的吗？”
“那……”张志军有些担心，“他那边签了多少份了？”
“听说签了不到五十份。”张石头拍着签了字的合同，轻声吟唱道：“看前面……黑洞洞……”
“明天才是大部队回归的日子，咱们已经领先了，只要明天再召来哪怕一个，张奇就自己认输了！”张志军兴奋道。
“是啊！”
张石头微笑端起水杯，饮了一口，“今天这水真甜呀！你看好合同，我去通知另外几个族老开会！”
“行！”
张志军目送张石头离开后，坐在八仙桌前，看着这些纸质合同，也学着张石头的腔调唱起了戏文。
“张奇啊张奇！真以为在外面上了几年学，就吃定我们了？你还是嫩了点！”
张志军把合同整理好，揣进口袋，出了家门，见街道上人已不多，他便朝着焦寡妇的小超市走去。
焦寡妇正和马贵英聊着天，见张志军背着手，走进来，紧张道：“志军？你……”
“买几盒烟！最贵的！”张志军掏出一张一百元的红钞，拍在了柜台上。
马贵英在旁笑道：“哟！志军大兄弟，这养殖基地还没建起来，你这钱就花不完了呀？”
“咳咳……”
张志军被马贵英呛了一下，说道：“明天，大家都回来了，跟过年似的，没两盒好烟，说不过去吧？”
“说的不错，”马贵英又问，“养殖基地那边签合同的人多不多？”
“当然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