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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望着张奇,亲昵道:“奇哥哥,我爹说我们俩有婚约的是吧,你喜欢我吗,我嫁给你好不好?”

    这话要是真正的刘盈盈说出来还好,可刘德柱的嘴,再怎么夹着嗓子说话,那也很别扭。

    张奇道:“好啊,可是你不能借你哥哥的身体嫁给我吧?”

    刘德柱‘咦’了一声,“对哦,那我……那奇哥哥,你喜欢谁呢?你喜欢谁,我附在她身上嫁给你好不好吗?”

    “我……”

    张奇假装开始想,但手上捻动银针的速度,逐渐加快。

    他能感觉到刘德柱五脏之间的气,都已经开始正常往来,唯有一股气,通过刘德柱自身的血脑屏障进了大脑。

    而他这扎在气海之中的银针,有点鞭长莫急的感觉。

    “你不能喜欢焦寡妇,我哥喜欢她,你就娶我一个人好不好?”

    刘德柱用‘深情’的眼神看着张奇。

    一旁的刘二民和张安龙都无语了,果然是刘家的人啊。

    都这样了,还不忘记给自己的哥哥一点好处。

    张奇不再搭理他,将银针提起,又深刺,往复数次。

    可依旧效果不佳!

    刘德柱仍不停止说胡话,刘二民趴在床前,看着自己这个‘傻’了的宝贝疙瘩,快哭成了泪人。

    忽然!

    刘二民停止抽泣,他抹掉眼泪,奔向了一旁的一个立柜。

    张安龙道:“你找什么呢?”

    刘二民头也不回道:“景泰叔二十年也给柱子开过一个药方,如今想想,和那时犯病之前一模一样。”

    张奇一边捻着银针,一边看向刘二民,“二十年前?”

    “找到了!”

    刘二民突然从立柜的最

    他拿出布包,放在旁边的桌子上,将布展开,很快找到了一个药方。

    “就是它!”刘二民拿到后,跑到张奇身边,“你看看,是景泰叔的字吧?”

    张奇一手捻着针,一手接过了药方。

    一看,愣了。

    这药方的用纸,居然和那三十五封信的纸张材质是一样的。

    上面写着七个字。

    野猪吃不了细糠!

    字迹还真是张景泰的,这一点假不了!

    张奇看完,忽然心中明了,恍然大悟道:“厉害!”

    “厉害?”刘二民愣了一下,看着那药方,“当时,景泰叔开这个药方,我觉得他是闹着玩的,就没当回事,后来病重了,换命后,这张药方,景泰叔就让我留着了,说以后还会用到。”

    刘二民看着张奇,“这到底是什么意思啊?是让我家柱子当猪一样吃饲料吗?还是别的?”

    “都不是!”张奇啪地一下把药方一收,对刘二民道,“你和小龙在门外等吧,我有办法了!”

    “你有办法了?”刘二民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刘德柱,满脸不信。

    张安龙凑上前,偷偷看了一眼刘德柱,“你别逞能哈,治不好就把刘德柱送精神病院,别被他给咬了,或被盈盈上身了,太吓人了这个!”

    “不会,你们出去等吧!”张奇催二人走出房间后,看站躺在床上的刘德柱,微笑道,“原来是野猪吃不了细糠啊!”

    刘德柱脸露惊恐,夹着嗓音道:“奇哥哥,你在说什么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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