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新网址:www.irrxs.com

    天太晚,不宜找张修日问这件事。

    甚至,张奇也觉得不必去找,因为没有必要。

    张修日的逻辑,至少是通的。

    他担心族人未来的命运,并不代表他想保住族长这一脉的心。

    反正不冲突。

    可是,从自己的身边,简直无从下手,在他的记忆中,关于张向瑜的信息,非常少,少的可怜。

    好像在与张景泰生活的日子里,两人都有刻意回避提起他的经历。

    就好像,那的确是个不存在的人。

    如今想来,张奇突然觉得这很奇怪,非常奇怪。

    为什么会造成这种局面的呢?

    想要解开,恐怕得找张景泰仔细去问一问了。

    他闭上了眼睛,冥想内景地,但好像上一次将他的进入‘额度’给用完了似的,这次试了好几次,都没有成功。

    张奇将手枕在头下,听着窗外隐约的风声,喃喃道:“大概,还是要见了‘他’才能知道为什么会这样了,洪老二……什么样的鱼饵,才能百分百让他上钩?99年?芷雪?”

    他这么想着,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第二天,张奇是被张安吉叫醒的,他起身下了床,忽听得冯文远在院子中大声道:“喂!不要敷衍好吗?日志很重要,做这种实验,日志的精细程度越高,对于找到成功的希望也就越有帮助,你怎么可以用大概这样的词语来糊弄我?你不是糊弄我,你是在糊弄你们的族长!”

    “我去!冯教授,不带你这么上纲上线的啊,我们的日志,都是这样式的!”

    张安龙尽管能说会道,但面对冯文远这么一个书生教授,也有些招架不住。

    明明就是记录一个植物的时间戳而已。

    搞的好像在研究殖民火星的探测器一样,这也太夸张了!

    关键是糊弄族长的帽子,好听不好摘。

    真要坐实这个行为,那自己以后就真成了恶人了!

    冯文远道:“总之,这样的日志是不行的,要么重新做,要么换人!”

    “你这不是难为人吗?”张安龙一脸无辜。

    这时。

    张奇穿好衣服,从房间中走了出来,来到院子中,寻问事情经过。

    张安龙就把事情原委一说。

    冯文远要一个族人观察并记录十株试验药苗,在不同的温度,不同的湿气,不同的光照时间中,做详细记录。

    张安龙找的人,的确做了,但把十株记录成了两种,一种是有说的变化的,一种是没有冯文远说的那种变化的。

    于是,冯文远就不满意这样的日志,而发了脾气。

    张奇能理解他,于是对张安龙道:“这件事上,我必须站在冯教授这边,这没有可商量的余地。”

    “行,那我重新叮嘱一下。”张安龙叹了口气,看着冯文远,弯腰道,“对不起冯教授,以后的日志,肯定非常详细。”

    “嗯,从现在开始,不能再这样了,这样会浪费非常宝贵的时间,你们有很高的理想与目标,如果对自己宽松,是对理解与目标的不尊重。”

    冯文远郑重道。

    “明白,以后不敢了。”张安龙叹了口气,看向张奇,一阵苦笑。

    最新网址:www.irrxs.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