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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郎南山疑惑:“什么意思?”

    安辞伤故作神经:“那说明,你没有否定喜欢方悠然。”

    郎南山翻个白眼。

    “榆木。”安辞伤嘲了句,“行了,说正经的,有人要买你的地。”

    “谁?”

    “很多人,其中最值得看的倒是这个——游大东家。”

    郎南山看安辞伤递来的信件,说:“游姓,我记得几十年前江南一带有个大商人是这个姓。”

    “正是,几十年前江南游城游大东家那可是富甲一方,他的后人你还认识呢。”

    “谁?”

    “你猜啊。”

    郎南山懒得理会安辞伤犯贱的表情,继续看着信件上各方的出价。

    “猜啊,又不会掉块肉。”

    “说,不然打死你。”

    安辞伤憋了:“也就是我深宫长大不会武功,要不然轮得到你这么威胁本王爷!”

    “正是你的夫人,方悠然。”

    郎南山翻信的手一顿:“方小姐?”

    “不会吧,你真不知道?”

    “我只浅查了方小姐在京城内的动向,没有深入。”

    “怪不得宝母虎要亲自过眼呢,原来你这么信任娶进门的人,就不怕自己娶了个魏祖德的细作,专查你我?”

    这些郎南山也不是没有考虑过,只是他说不清。

    洞房那日,他本已派了人去细查,可等屏风后绰约纤姿的女子说她愿意和离的时候,郎南山就改变了主意。

    他一生提防,在明枪暗箭的威胁下疲惫地活着。

    那一瞬,他选择相信名义上的妻子。

    反正,除了他俩名义上的三五年,他不会再娶妻。

    安辞伤捧着脸,看郎南山半垂不知在想什么的眼神感叹:“我的天,我不会真的有要去还愿的那一天吧。”

    “什么?”

    “没什么,我只是在虔诚地求上天保你一生平安顺遂,夫妻恩爱和睦,白头到老呢。”安辞伤双手合十闭目道。

    郎南山轻哼一声,明显不信。

    “真是冷漠的男人。”安辞伤跳过话题,“不过世子夫人真是游城的外孙女,世子夫人的爹方英杰当初在江南一带也是大商人,可惜英年早逝。”

    “而如今这个游悠大东家,是在方英杰掌管游家产业时,就崭露头角的一个年轻人。”

    “秉性如何?”

    “这……”安辞伤倒是有些为难,“秉性还真不清楚,听说这个游悠大东家鲜少露面,可雷霆手段甚是厉害。”

    “在方英杰早逝后,游悠只用了不到半年的时间就获得了全部商铺的认可,担任大东家后,更是以江南为据点,将百货铺子开遍了洪朝的九州十道,多多少少数万家店铺,连我都没有记成具体的数目。”

    “按年龄算,如今这人也不到而立之年,能掌控如此庞大的产业,定有过人之处,真想见识见识。”

    安辞伤还在感慨,郎南山就看出了门道:“确有过人之处,出价比别人高,心眼儿比别人多。”

    “怎么说?”

    郎南山指了指游家的出价:“别家出价既看地皮大小,又看土地肥沃,还看佃户如何,地皮若小若瘦,佃户若劣则如妖田一般人人避之不及。”

    “这游悠倒是不管不顾,且大且小,且瘦且肥,全盘接受,价儿还比别家高出一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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