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霜红了红眼眶：“那我就自毁，我是绝对不会站在娘亲的对立面。”
南星淡然：“如果不是娘亲在我身上花了这么多心思，天道他再能耐也诞生不了我。”
疾天看着上空嗤笑：“我可是主速度的剑灵，他真以为能操控我？”
龙息沉默着没有说话，引得南星几人都看向她。
青霜直接炸毛了：“龙息你什么意思！”
“你是最早跟在娘亲身边的，就因为那是天道所以你就退缩了吗？”
疾天直接化为本体架在她的脖子上发出嗡嗡两声剑鸣。
好半晌她才开口：“我跟你们不一样。”
“我当时选择姐姐的时候就是有一道指引让我契约姐姐。”
“我想，那应该就是天道的指引吧。”
“我契约的时候甚至不知道她是吸血鬼一族的。”
疾天往龙息的颈脖插进了一分，龙息的脖子沁出丝丝鲜血但没有躲开。
南星别开了脸道：“我不打女人，所以青霜你来。”
青霜毫不犹豫往她的脸上重重扇了一巴掌，留下一个红色的巴掌印，嘴角沁出鲜血。
风扬灵不悦皱眉问道：“那为什么你不跟知遥解除契约？”
“听说吸血鬼的占有欲都很强，所以我不敢。”
“我怕姐姐宁愿毁了我也不会放过我，我不敢赌。”
疾天再往她的颈脖插进了一分，龙息仍然没有躲开。
青霜眼眶通红气愤道：“亏我之前还这么敬重你，没想到你就是白眼狼一个。”
南星不悦：“你比我们跟在娘亲身边还久，你明显看到了娘亲的变化。”
“如果你说想解除契约，娘亲一定会同意的。”
龙息垂着眼眸使人看不清她的神色：“我不敢赌。”
青霜的声音带着浓郁的哭腔：“哇哇哇呜呜呜娘亲一定会很难过吧。”
“契约了结果还……”
剩下的话，青霜实在是没有勇气说下去。
疾天化回人形走到青霜身旁轻轻抱住了她。
青霜再也忍受不住大哭，“娘亲会不会连我们都不相信了啊？”
南星冷眼看向龙息语气不悦：“你自己主动跟娘亲说解除契约。”
龙息声音微弱：“好。”
南星又看向风扬灵问道：“你能确定你永远不会背叛娘亲吗？”
风扬灵：“当然。”
他语气颇为肯定骄傲，“而且天道也控制不了我。”
南星抿了抿唇郑重道：“那你一定要保护好娘亲。”
“如果哪天我们不受控制，你一定要想办法销毁了我们。”
风扬灵摆摆手“害”了一声，试图打破这悲伤的氛围，“我也就是一个假设，你们怎么搞得要赴死一样。”
南星几人异口同声：“我们不敢赌！”
恰巧此时血知遥走了过来，软糯的声音响起，打散了原本忧伤严肃的气氛。
“你们在赌什么啊？”
“可以加上知遥一个吗？”
她目光落到青霜上问道：“青霜怎么哭了呀？”
青霜声音哽咽：“娘亲。”
“嗯？”
“龙息欺负我。”
血知遥将目光落到龙息身上。
龙息垂着眼眸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侧脸上有一个鲜红的巴掌印，嘴角和颈部沁出鲜血。
“龙息？”
龙息浑身不适道：“姐姐。”
血知遥隐隐生出一种不好的预感，她笑容里带着调侃：“风灵带你们聊什么让你们变成这副模样？”
南星气得背对着龙息语气带着怒火，“关风灵什么事，还不是龙息。”
疾天别过脸去不看血知遥和龙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