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女鬼？她？宋卿卿都快被气笑了，敢情万俟煊以为她是个借尸还魂的女鬼？刚才只是在试探她的能力。
宋卿卿：(???)
虽然他这么想也大差不差，但是……
她真的没当过一天鬼，是直接就穿来了的。(▼ヘ▼#)
“这么说就说得通了，难怪你和调查中不一样。”万俟煊低声自语，一副被自己说通的模样。
“调查？你调查我！”
“这么紧张做什么，像你这样能接近我们几个的人，怎么可能不会被调查。”
万俟煊低下头，靠近她，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说道：
“你以为，郁临，就没有调查过你吗？”
宋卿卿“唰”地变了脸色，想要反驳却说不出一句话。
“天真的小女鬼总会被人类玩得团团转。”他的语气带着些许讽刺。
宋卿卿真想拿块破布把他的嘴堵上，这人说出来的话实在是太气人了。
“万俟少爷怎么会在这儿？”她没好气地转移话题。
“告诉你也无妨，本少爷是跟程锦瑟一起来的。刚才为了不打草惊蛇，在避开巫老族守卫时，无意中进入了这里，不过，本少爷也没想到，这个地方居然是大祭司的房间。”
“程锦瑟！她也在这？”
这是孽缘吧，世界之大，她都跑到的偏僻山村了也能和程锦瑟碰见？这倒霉运气，难道真让大祭司说准了，一切皆有定数？
听万俟煊的说辞，程锦瑟和他并没有一同进来。
难道，是程锦瑟做了什么事，让万俟煊不得不跟踪她？那到底是什么吸引着程锦瑟进入地下祭神礼呢？
正满腹狐疑时，只见万俟煊不屑地勾起嘴角，眼里透着毫不掩饰的冷厉，语气还带有满满的嫌弃。
“她啊，应该也是一个女鬼，只不过比你宋卿卿有本事多了！”
程锦瑟的本事在于她居然可以时不时短暂地“控制”他，让他作出一些违背本心的举动。
不过据线人来报，程锦瑟这鬼好像精神分裂似的，一会儿自言自语，一会儿双眼呆滞。时不时会突然手脚僵硬，对走路的姿势都很陌生。
这一次她还连夜偷跑出去，买了机票，飞到她从未去过的城市。
得知情况后，他也难得起了一丝兴趣，人生的乐趣总需要自己创造，正好近日也无事，便跟踪而来。
到达这座神庙后，他发现程锦瑟整天不吃东西不喝水不说话，像只饿鬼在神庙周围焦躁地嗅着什么东西，直到刚才，才终于找到了这个入口。
想到这，万俟煊忽然冷哼一声，眉心拢起。
对于这些一时无法掌控的变数，他其实也并没有多少耐心。
这次回去后，他定去绑几个精通诡术之人，把程锦瑟彻底消灭。区区小鬼，可没时间跟她一直耗下去。
“万俟少爷，我问的是程锦瑟怎么在这？”
宋卿卿叹了一口气，这大少爷突然又沉思又冷笑，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他的脑洞她这等凡人实在琢磨不透。
不过，程锦瑟不是这个世界的女主吗？怎么在万俟煊口中也沦落成女鬼了？
“谁知道呢！”万俟煊回过神来，恶劣地笑了笑，“你们女鬼是不是对这种血腥祭祀特别感兴趣？难道，这可以增加你们的鬼力？”
“你胡说八道什么！”宋卿卿低吼道。
“没有人喜欢这种残忍的祭祀，即使我成了你口中的鬼，也不会像这些恶魔一样做惨毒的事。”
万俟煊抿着唇，一时没有说话，也不知道是不是她的态度把他给气到了，气氛顿时有些冷凝。
宋卿卿也不想去揣度他的情绪，耳朵紧贴着门，仔细听着外面的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