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的。”王嫣然点头，转身朝着没有光的地方一步步走去。
老者看着那道背影，目光深邃了许多。
王嫣然只知道她一直向前走，一直走，一直走，可是她看不到渊一，也听不到林如霜的声音。
“渊一，霜儿……”
“夫人，你怎么在这里？”
“你是……”
“夫人，我是渊博。”
“看到渊一和霜儿了吗？”
渊博回答，“没有，这一路走来我看不到一个人影。”
王嫣然蹙眉，她和渊一，林如霜都是走进了这里，为什么他们会不见了？
“渊博看到远处的光亮了吗？”
渊博道：“夫人，什么都看不到。”
“不可能，我刚才那里出来的，你怎么看不到？”
渊博不解，还是回答，“夫人真的看不到。”
王嫣然一怔，难道她在梦里？
她屏气凝神，让自己不在被任何东西打扰，良久之后，她喊着，“渊博……”
无人回答她。
她想起了什么，往后走，她记得光亮就在那里。
“可是她走了很久，也不见任何的人，任何的光亮。
不知为何，她突然理解了九死一生的感觉。
明明她感觉到了出路，明明觉得她已经可以离开了这里，现实却告诉她，那些都是假的。
这也是
进入城里，会疯了的缘故。
“夫人……”一道声音忽然传了过来。
王嫣然抬起头来看不到那个人，却感觉到那个人离着她越来越近。
“站住，不要再过来了。”她喊着。
“夫人，是我！”
“不要过来，你们都是假的，假的……”
公孙渊一怔，“夫人，你怎么了？”
王嫣然往后退，她知道这个可能也是幻觉不是真实存在的。
“别过来！”
“夫人，你到底是怎么了？”
“你是假的，你是假的。”
公孙渊向前走进了一步，“夫人……”
“别过来……”王嫣然拔下头上的簪子狠狠的刺入他的身体里。
血腥的味道扑鼻而来，如此的真实。
忽然，她整个人被用抱住，她闻到了清草一般的气息，让她整个人都清醒了过来，“七皇子殿下？”
“是我，夫人，你这是怎么了？”
“你……不是假的？”
“夫人，你觉得呢？”
她的额头上突然有了湿润的感觉，她整个人僵在那里。
良久，她才反应过来，一把推开公孙渊。
公孙渊后退了一步，可能是牵扯到了伤口，他闷哼了一声。
“你……你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