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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整幅画被程言张扬热烈的笑容填满,只在那挤挤挨挨的右下角,画着若陀因为追不到程言气急败坏的样子。

    “小就算了,还把我画得这么蠢!我在你心里就是这样的吗?”

    若陀气得发抖,看向摩拉克斯的神情犹如被狠狠伤到心的小媳妇。

    “你要不要。”

    这是唯一一幅带若陀的画像,其他的基本都只有程言自己,现在画被展开,看到程言那直直触人心底的笑,摩拉克斯还有些舍不得了。

    若陀一看摩拉克斯表情就知道他在想什么,立刻把画卷起来放进怀里。

    “你还想要回去?!摩拉克斯,我要鄙视你了!”

    说着立刻转头,仿佛怕摩拉克斯反悔。

    已经要走出房门,若陀却突然转身,往桌上放了个小小的摆件。

    是木头雕刻的程言模样的雕像,活灵活现,仿佛下一秒就能变成真人。

    摩拉克斯抬手拿起,手心在那小人上轻轻摩挲。

    “你从哪里弄来的。”

    若陀头也不回,“哼,尘神给的,一个两个都这样,要是我,这么舍不得才不会放他出去,绑也绑在自己身边,摩拉克斯,你就忍着不说吧,有你后悔那天。”

    程言那性子,要不是他喜欢男人,出去一趟怕不是孩子都能抱回来一串。

    若陀不喜处处留情的程言,可他身边处处都是程言的痕迹,许多重要的人在意他,相处久了,若陀也渐渐知晓程言的性子。

    该哭就哭,该笑就笑,仿佛曾经被压抑许久似的,程言面对何事从来都是彻底展露自己的心性,包括欲望,也就摩拉克斯那家伙能忍,换其他人,早被程言搞上床了。

    脑袋里的思想逐渐不健康,若陀摇摇头,罢了,他知道程言不会做有害璃月的事就行,不,应当说,程言为了护住璃月可能都会把他自己放在后面呢,不过璃月哪里轮得到程言出手保护,那家伙还是适合每天当个街溜子。

    怀里抱着画,若陀思绪渐渐飘远,素日不喜的身影离开已有月余,他倒有些觉得寂寞了。

    “该回来就回来呗,家里又不远,换你天天来找摩拉克斯,我看他烦不烦。”

    高大的身影被月色拉长,渐行渐远,消失在层层叠叠的月影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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