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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到木偶的模样,他又吩咐:“再拿一盒金锭送去。”

    “是!”

    梨初房中,摸了摸布料,她直感叹舍得,把手从布料上拿开。

    “还回去吧,左右都要和离了,就不用他的东西了。”

    “额,是...”

    ......

    “殿下,陆夫人说,她都要与您和离了,不用您的东西。”

    宋言礼眉心紧蹙,遣散所有人,独自留在书房,脑海不停闪烁女人娇软妩媚生涩勾引的灵动。

    而脑海里有一道声音催促他,快速做下决定,宋言礼垂眸深思许久,陆夫人失忆了...他也从未见过陆映风与他的夫人。

    所以...她为什么不可以是他半路买下的妾室?

    又凭什么确定她就是陆映风的夫人?

    陆夫人,早就死在山崩与河流中了。

    “来人。”宋言礼沉声唤着,他起身走去浴房,夫妻哪有分房入睡的道理,她说的没错,夫妻之间某些事就该坐实才对。

    洗漱干净的梨初卸下一头发钗,让其他人都下去,准备休息。

    丫鬟合上门转身就被吓得跪地。

    “嘘,退下吧。”

    “是,是。”丫鬟小声回应,紧闭嘴巴,慢慢挪到一边。

    宋言礼捏了捏手心汗,抬腿跨进屋内。

    梨初侧躺在床间,正无聊的数小绵羊,突然嗅到一股不属于她的香气,她装出正在深睡。

    步子声音极轻,床位一侧明显陷下去一些。

    男人清爽好闻的气息勾的梨初难受极了。

    也不知道他在磨蹭什么!

    “这么早就睡了?”耳侧响起一道温润的嗓音,密密麻麻引的梨初一颤。

    她喜欢听这个男人的声音。

    见床上的人儿没反应,宋言礼思索的伸出手,缓缓搭在她腰间,细细摩挲。

    眸色暗如深海,他再次俯身,“我来给夫人道歉了,今日是我不对,夫妻之间确实应该同房而眠。”

    “我拒绝你,只是因为你受伤了,不能...不能行那些事罢了。”

    “我想你得紧,又怎么会舍得让夫人独守空房?”他低头靠近她雪白的脖子,薄唇轻启。

    梨初耳...被......

    梨初瞬间软了腰,她咬唇,闷着嗓子,不住“en”着。

    宋言礼得到回应,终于放下心,他笑了笑,环着她腰的手,将人勾到他身前。

    “还生气?”

    梨初轻颤。

    “怎么抖的这么厉害,冷?”宋言礼扯被子盖在她身上,眼露关心,这天气确实冷。

    梨初突然哭闹,软绵无力,睁开水汪汪的眼睛控诉:“你讨厌!”

    “嗯?”这下换宋言礼懵了,他不安的抬手替她擦泪,温声温语:“怎么就哭了?我哪里惹夫人生气了,告诉夫君好不好?”

    “夫君一定改。”他手拍着她后背,像是在哄小孩子。

    梨初终于停止颤栗,她哑着声音,无力:“下次,不可以咬耳......”

    宋言礼拍背的动作一顿,他垂眸,俩人视线相撞。

    宋言礼心怦怦跳,他气息一沉,指尖摩挲她腰肉。

    男人身体滚烫的体温,灼的梨初抬起双臂,抱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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