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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现在麾下越来越多人不敢对他讲真话了,这一点他自然能够感受得到。

    只能说,他将秦朝的官压得太严,事事都要监督,以至于,忘记水至清则无鱼的道理。

    “哦?蔡老难道见过秦王,据我所知他在北地深受百姓爱戴,不像是蔡老说得如此不堪啊。”

    “他爱护百姓?目前看来的确如此,不过士族门阀才是治国之根本,他大肆启用寒门子弟就等同于埋下祸根,只是如今还未显露罢了。”

    听到这话,秦末总觉得哪儿不对劲。

    蔡邕见状继续道:“小友你虽精于算学,可是你却并不知道朝堂之事。”

    特喵的,我是秦王,我不懂朝堂之事?

    秦末算是明白了。

    蔡邕分明是说自己没有启用他们这些旧士族之人,要知道现在天下大部分士族都是袁氏故吏,他哪里敢乱用。

    没把冀州那些身在秦营心在汉的旧士族势力给连根拔起,都算是仁至义尽了。

    “宦海浑浊,唯有一股清流方可洗涤浑浊,我虽身不在朝堂,可却也能体会到秦王的艰辛与不易,秦朝能够变革新法,重整吏治,已是难得。只可惜,当今天下,何其多之人不能够理解于他,更会不支持他……哎……”

    听到秦末发表自己的意见,蔡邕有些吃惊的看了一眼他,“小友看来对秦末颇为了解呀。”

    “没有没有,只是浅谈一下看法罢了。”

    秦末赶紧岔开话题,不能再让这老头聊下去了,于是奉承道:“适才蔡老想必是不想难为于我,所以出两道简单的题,师尊曾给我也出过一题,而今未曾解出,不知蔡老可愿为我解惑?”

    “哈哈哈~”

    蔡邕笑着点了点头,并未追问刚刚他为何要夸赞秦王,摸着胡须爽快道:“讲来听听。”

    “今有雉兔同笼,上有三十五头,下有九十四足,问雉兔各几何?”

    蔡邕闻言,顿时陷入了沉默。

    这道题放在后世倒还简单,但雉兔同笼的意思,现在蔡邕却没办法立刻算出来。

    “这个……”

    过了许久之后,

    蔡邕有些尴尬地摸了摸胡须,道:“这样,明日等老夫算出来再与你讨论。”

    “行,那晚辈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

    而后,秦末便作为账房先生给留在了蔡府,从杂役到账房先生,只用了一天。

    是夜,蔡府书房内。

    蔡邕一遍又一遍的演算着秦末给出的题,奈何怎么算都不对,不由得眉头越皱越紧,最后索性丢掉手中试算的草稿,喃喃道:

    “老夫居然算不出来雉兔各几只,不行,这若是传出去,岂不沦落为笑柄。”

    此刻,书房被推开。

    蔡琰走了进来。

    看着她父亲愁眉苦脸的模样,微蹙着黛眉,担忧的问道:“父亲,您这是怎么了?”

    “琰儿,你来得正好,快来帮为父看一看这题该怎么解。”蔡邕见女儿来了,急忙招呼道。

    蔡琰走了过去,看了看纸张上的内容,顿时秀美微蹙,不禁问道:“父亲,这题倒是有些深度,不知又是您的哪一位好友出的题?”

    “唉,不是,是秦禾这小子。”

    “秦禾?”

    蔡琰有些疑惑地眨巴了一下水灵灵的眸子。

    “咳咳……”

    蔡邕闻言干咳了几声,才解释起了秦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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