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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疗伤药效果可好了,哝,送你一瓶,你三个月一放血,皮肤娇嫩又一碰就裂开,肯定可疼了,用这个你能好的快一些。”

    路游依把疗伤药塞进柳侍郎的手心,笑眯眯的看着他说道。

    柳侍郎看着手里的葫芦状青色瓷瓶,上面写了“不凡”两个字,哪怕不写,他也清楚这个药一定不是凡品。

    这样的效果可不是谁都能做出来的。

    “多谢。”柳侍郎抿唇然后紧握手里的药瓶。

    “没事,用完我还有。”路游依歪头笑的一脸灿烂。

    这一笑,彻底刻在了柳侍郎的心里。那已经痒得不行的心被这笑容趁虚而入,从而再也没办法走出来了。

    柳侍郎的目光开始追随着路游依,他开始期待路游依来找他,出去给他带好玩好吃的小东西,开始夜夜梦见路游依,她的笑容,她的声音。

    而每次柳侍郎都会被惊醒,他坐起身来,然后捂着燥热的脸,不去想,又想去想。

    柳侍郎也察觉到了自己的心思,他憧憬着,也害怕着。

    再一次梦见路游依之后,柳侍郎睁开了眼睛,他起身下了床,走到镜子前面,圆形铜镜上照映出他的身体,他身材纤细偏瘦,所以白色的里衣穿在他身上松松垮垮的,一动就能滑落,锁骨十分明显,那平坦的胸膛之上有一个横跨左胸膛到右人鱼线的伤疤,这个伤疤,是那时候他逃跑被抓住的时候为了惩罚他,那对夫妇砍的。

    这段记忆永远刻在他的身体里,他的身体糟粕不堪,他的灵魂浑浊肮脏,而那个姑娘纯洁温柔,甜美的如同那百合花一样,散发着香甜的气味。

    他又怎么敢...用这残破的身躯去爱那洁白的姑娘?

    柳侍郎抿唇,默默的伸出手扯了扯衣领,把里衣穿好然后转身穿上外衣,整理好后,他看着镜子里的自己,一片平地的胸口,柳侍郎忍不住想着。

    难道她真的看不出来他是男子吗?

    柳侍郎的视线看向了自己的脸,眼神清冷,神情淡漠,偏偏那张脸阴柔精致,让柳侍郎觉得头疼。

    为什么他长得就不能阳刚点呢。

    如果长得阳刚点...他也不至于如此。

    柳侍郎轻叹一口气。

    罢了,若是长得阳刚,或许那个姑娘就不会亲近他了。

    一想到这里,柳侍郎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手腕上的镯子,想起那时,那柔软的触感,柳侍郎的脸再一次红了,他抬手捂住了自己的脸。

    低着头恨不得把自己缩起来。

    就连指尖都泛着红。

    太近了...实在是太近了,他应该厌恶的,可是......

    柳侍郎把手放下了,他看着铜镜里的自己,因为过于害羞,脸颊发红,眼角那抹红更加艳丽,这个人如同刚被蹂躏的牡丹花一样,没有了清冷感。

    还想...还想再接触。

    柳侍郎一只手抚摸另一只手腕上的乌鸡金丝镯,他抿了抿唇,可耻的想着。

    还想...接触一次,一次,就一次,一次就好。

    柳侍郎整理好情绪已经是一刻钟之后了,他打开了房门,走出去,一阵冷风吹了过来,让他觉得舒服很多,深深吸一口气然后呼出来,算了算时间,那个姑娘也该来了。

    柳侍郎已经做好准备,不在姑娘面前露出破绽,可是等了半天,那个姑娘也没有来,柳侍郎不由得一愣,

    她没有来...

    隐藏在衣袖里的双手紧握。

    或许是先走了,毕竟他今天真的用了很长的时间才出来。

    柳侍郎心里安慰着自己。

    然后他走到湖心亭,拿出自己的琴,一边弹琴,一边在这里等着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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