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连声说道：“是是是。”
“谁让你们来的？”
“不认识，没见过，是个女人打的电话。”
“打电话，约出来。”
“大佬，能让他们先下去吗？我这样不方便拿手机……”郑文凯讨价还价。
彧罹用木棍敲了敲地，每一下都像敲在心上。
郑文凯不敢再提，扭着身子费力拿手机，罗在上方的人生怕掉下去，会被彧罹揍，使劲拽着下方的人。
画面顿时变得搞笑。
手机拿出来，郑文凯拨出去电话。
“喂，事情办好了吗？”
声音刻意的压低，但彧罹能听出来，是去医院的朱清姿。
她还真是不死心。
郑文凯道：“人在我这，你来验货。”
朱清姿很有防范意识：“视频验货。”
“我得看见钱，否则别想我办事。”
“我看到视频，立马转账，决不食言。”
“转账有记录，老子要现金。”郑文凯演的像模像样。
电话另一端沉默，只能听到呼吸声，许久出声道：“地址发过来。”
朱清姿说完就挂了电话。
郑文凯抬头看着彧罹，问道：“大佬，可以了吗？”
“把她让你们做的事做完，懂吗？”
郑文凯连连点头：“懂懂懂。”
“视频录下来。”
“是。”
朱清姿雇郑文凯几人，想让他们欺负谢棠，并且录下视频给她。
郑文凯计划拉谢棠去喝酒，趁着醉酒的时候发生点什么，只能算是酒后乱性，而且他们查了谢棠的家庭背景，威胁威胁就能搞定。
可他们忘了，谢棠是未成年。
空间里的苍狗气怒：“他们是人渣，朱清姿简直恶毒，这不是逼谢棠死吗。”
“谢棠已经死了。”
“主子，不能放过他们。”
“嗯。”
彧罹挥起棍子，将叠着的几人抽散开，漆黑的瞳孔出现银色漩涡。
几人神色出现片刻恍惚，直至彧罹眼中漩涡散尽。
—
姜池家是独门独院的小楼。
院中种着许多花卉，九月时节仍没落败。
廊下放着把躺椅，旁边的小桌上，放着成套的玉制茶具，旁边是翻扣过去的书。
姜池推开大门，小跑进去，对着屋内欢快的喊：“外婆，你的宝贝外孙回来了。”
阮灵素出来迎人，与姜池迎面碰上。
姜池直接抱过去：“外婆，一天没见，我都想你了。”
“就会哄我。”阮灵素点了点他的额头。
阮灵素一头银丝，皮肤很白皙，不胖不瘦的身材，穿着定制的浅色旗袍，外罩浅色羊绒披肩，透着出自书香门第的优雅。
“哪是哄你，外婆不想我吗？”
“想，快去洗手，小李做好饭了。”阮灵素推开他，伸手摘他身上的书包。
姜池摘下来单手提着，另一只手挽住阮灵素的胳膊，一同往屋里走：“李姨做的什么好吃的？”
“都是你爱吃的。”
“外婆，你是不是动手了？”
“我哪有时间，你看外面的花，还有桌上的书，我都是按你规定弄得，没多做也没少做。”
“外婆最乖了。”姜池满意的点点头，把书包扔到沙发上，继续问：“药有吃吗？”
“吃了，小小年纪，少操点心。”
“哼，我去洗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