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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气了?”
贺池渝窝进她怀里,眼睛笑弯成月牙:“让你的队友看看你做的好事。”
牙印周围血肉模糊,显然咬的很深,紧挨着下颌处,即使穿上军装制服也遮不住。
旁人看见只会觉得她被欺负了。
彧罹心里笑骂他小笨蛋,面上不动声色的道:“挺好,留个疤,给乖宝宣示主权。”
“嗯。”
贺池渝被按着欺负这么久,身体与精神双重的刺激,体力流失过多有点倦怠,眼神渐渐有些涣散。
彧罹拉着被子盖住两人,轻声问他:“乖宝明天想吃什么?”
贺池渝眼皮有些打架,迷糊着回:“你做的。”
“明天多睡会,上午我去炫耀你的牙印,中午我回来给你做大餐。”
回应她的是均匀的呼吸声,彧罹垂头盯着他看了几秒,温柔从眉梢眼角溢出来,随后低头在他眉心落下一吻。
“乖宝,好梦!”
屋内一片静谧安详。
彧罹毫无睡意,将苍狗从空间放出来:“你去踹贺澄渝一脚。”
虽然贺澄渝表现良好,把贺池渝要当兵的事告诉她,可这是背叛她家小公主,而且她家小公主竟然首先找的他。
死罪可免,活罪难逃,必须得罚。
苍狗拍了下脑门,问:“踹哪?”
“脸。”
“是。”
苍狗嗖的蹿了出去,原来是它想歪了,还以为是……
贺澄渝正在宿舍睡觉,第二天醒来睡在地上,脸上青紫一片,稍有表情就疼。
被队友们笑话不说,就连吃饭说话都受影响,去军医那领了药抹仍疼了三天。
他是万万想不到是贺池渝的电话惹的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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