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自在一脸的问号。
此刻他看空虚子的眼神仿佛是在看一个无可救药的大傻逼。
空虚子被这奇怪的眼神盯的浑身不自在，忍不住开口询问。
“龙兄，有什么话您直说。别这样盯着我，怪别扭的。”
龙自在上下打量空虚子一番，表情复杂。
“咱俩认识少说也有五万年了。本以为你除了长的丑了点，天赋差了点，脾气臭了点......其他也没什么缺点。可直到今天我才发现你的脑子似乎也不太好用。”
“柳无尽，天命之子？好家伙，谁家天命之子的雷劫跟杀手似的，发了狠的要弄死他。还天命之子，他应该叫霉运之子。”
空虚子：“柳无尽不仅渡过了雷劫，还得到了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雷劫之体，并得到了三块仙石。绝处逢生，这不也是大气运吗？”
“这......”
两极反转，龙自在突然觉得自己好像也没想象中那么聪明。
万幸龙自在是个修行了几十万载的修士，脸皮厚度早已达到水火不侵，刀枪不入的程度。
即便知道自己可能错了，依旧可以脸不红心不跳的辩解道：“这次柳无尽侥幸躲了过去。可下一次的元婴劫呢？一个不留神，说不好就被轰成了渣渣。”
空虚子：“......”
这姓龙的狗日不能处。柳无尽送的仙石还没捂暖，这姓龙的狗东西就开始诅咒柳无尽被轰成渣渣。这是人能干出的事？
话一出口，龙自在也有些后悔。可他脾气倔，不肯承认自己的错误。
为了缓解尴尬，他也只能强硬转移话题。
“话说老虚，叶明是不是你的亲儿子？为了他，你居然能放弃一块仙石。”
空虚子一愣，下意识的回答道：“老夫行的端坐的正，怎么会为了一点蝇头小利出卖门下弟子？我们太玄圣门是什么地方，玄门正宗！立宗根本是仙道贵生，无量度人。简单来说就是要存善心，当善人，行善事......”
“......”
龙自在没有说话，就这样静静地看着空虚子表演。
空虚子的修行明显不如龙自在，脸皮不够厚。
被龙自在这样盯着，居然有些心虚。义正言辞的发言也越来越没底气，声音也越来越小......
直至空虚子心虚的闭上嘴，龙自在这才开口：“老虚，你是不是不知道仙石的作用？”
空虚子老脸微红，无奈的点了点头。
龙自在：“那你可真是死要面子活受罪。大乘期之前的修行都是靠灵气，大乘期之后的修炼靠的是悟道。悟道有多难不用我多说吧？”
空虚子依旧不解：“这和仙石有关？”
龙自在：“每块仙石里都拥有一丝本源大道......”
“我艹！！！！”
空虚子突然感觉自己丢了整整一个亿。
空虚子那叫一个后悔。若不是怕龙自在笑话，他绝对会狠狠抽自己两个大嘴巴子。
与大道本源相比，叶明乃至太玄圣门算个屁？
纠结许久，空虚子舔着老脸凑到龙自在身边：“龙兄，请你帮个忙。你回去问问柳小兄弟，若叶明意外死了，仙石能不能重新补给我？”
龙自在一愣：“意外？”
空虚子连连点头：“对，就是意外。想要什么样的意外都可以。绳子吊死，悬崖摔死，乱刀砍死......都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