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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金光瑶立刻知晓了他的意思,能让他发愁的友人,那不就是…

    “二哥放心吧,忘机不会有事的。”

    “希望如此吧。”蓝曦臣点头,就算魏公子真的回来了,想也不会对那般为他的忘机动手吧。

    被念叨着的蓝忘机此刻和魏无羡正在赶路,兰陵就在不远处了,就是不知道魏澜到底想做什么,他们这一路都没发现任何异常。

    等他们进了兰陵城,第一个知晓的不是金光瑶而是聂怀桑。他在一间客栈的不对外人开放的屋子里坐着,手里的扇子轻敲,“这小道长料的还挺准的,知道他们大概这个时间就来了。”

    “那就先请他们过来吧。”聂怀桑扇子一展道,这小道长的阵法还挺特殊的,还可以随意移动。

    兰陵另一边的客栈里魏无羡一行人正在说着话。

    “师父,你说阿澜妹妹到底在哪里?”温思追觉得她肯定在兰陵,就是不知道她藏在哪里了。不知道面容,让鬼去找都找不到。

    “只能等了,等着金光瑶出事。”魏无羡修改了好几个版本的法器,每次都不成功。一路走来还什么都没找到,没办法只能等着了。

    “或许有人会知道。”蓝忘机出声道。

    “含光君说的是聂宗主吗?他应该也在这里才是。”温宁反应过来了,阿澜在这兰陵城里,聂宗主必定也在,就是不知道他在哪里了。

    “那我就先找些鬼去寻聂怀桑。”魏无羡道,找个确切的人可比找个不知面貌的人要快多了。

    也就这个方法了,但是还没等到他们找到聂怀桑,就先有人来请他们了。今天午间温宁刚出门就收到了一封信,回来他们一起拆开才知道是聂怀桑留的。

    ‘明日午时一刻明远楼一叙,聂怀桑留。’

    “公子,要去吗?会不会有什么问题?”温宁怕有不好的事发生。

    “不会的,安心吧。明天我和蓝湛一起去就好,温宁和思追就不去了。”魏无羡道,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下意识就说他和蓝湛了,总觉得蓝湛不会想离开他的。

    魏无羡看了眼蓝忘机,很好,他没有异议就是同意了。

    蓝忘机自然不会让他一个人去,就算魏无羡不说他也是会跟着去的。

    “我听公子/师父的。”温宁和温思追自然无有不应。

    时间很快到了晚上,温思追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他想要着好久不见的阿澜妹妹,她现在在做什么?会不会有危险?她到底想做什么?

    寂静的夜里一阵轻微的声音响起,温思追瞳孔一滞,是有人开窗。他悄悄摸起来披上外袍,握着自己的剑就往外探,绝对是有人进来了。

    他这间屋子在二楼的最外侧,还是个套间。只有这间屋子有两个窗子,一个在外间,一个在卧房。

    温思追小心打开内间的门,门口站着一个人,他先瞧见的是一抹红,然后是缚着白绫的眼,是阿七。

    他放下心来,“阿七,你来是有事找我帮忙吗?”

    温思追转身点了盏小灯,再回过身时就见阿七当着他面解下了那条白绫。她的脸连带着那双眼睛都叫他震惊不已,怎么会?!

    温思追睁大了眼睛,“你是……”

    魏澜勾唇露出一个笑来:“阿苑哥哥,是我啊,是魏澜魏可期,也是忘尘道人阿七啊。”

    第二日起床用了早膳后,他们聚在一起等着午时到来。

    温思追颇有些心不在焉,他看向魏无羡欲言又止,偶尔看见蓝忘机也是一副难以启齿的模样。

    温宁看着他好久了,“思追,你怎么了?是有什么事要说吗?”

    温思追几欲将事情说出来,最后想到什么还是放弃了,“没事,我就是担心阿澜妹妹,她一个人在外面是很危险的。”

    “我们会把阿澜找回来的。”魏无羡道,他坚信一定会的。

    蓝忘机觉得温思追没说实话,就他偶尔看向他的目光也是不大对劲,是种说不上来的奇怪之感。

    温宁也觉得不大对劲,思追没说实话,他在隐瞒什么事?有什么事是不能和他们说的吗?

    午时一到,魏无羡和蓝忘机一起出发了。

    他们走后,温思追斟酌了好一会儿才和温宁道:“宁叔叔,我们也去看看吧,万一师父和含光君也出事了怎么办?而且不知道聂宗主会不会布下什么陷阱?”

    温宁看着他道:“阿苑,今天你很奇怪。”

    温思追有些慌张,还是勉强镇定道:“哪有,我就是担心师父他们,宁叔叔不去,那我自己去好了。”

    温思追转身就走了,温宁脑子里原来出现一点的想法也被打散了,他连忙跟上去。“思追,我和你一起去。”

    温思追暗暗呼了一口气,又低下头想着昨天阿澜妹妹的那些话。是的,他也不甘心,凭什么那些人毁了他们的家还能活这么久,他们都该去死才对。这样想着,他越发坚定起来,他这样做没错。

    魏无羡和蓝忘机进了明远楼就有人带着他们去到后院,那里很空旷,大的出奇。中间有一张桌子,聂怀桑就坐在桌前。

    魏无羡莫名觉得这里很适合布个阵法,什么阵法都行。

    “魏兄,含光君,你们来了,快坐。”聂怀桑站起来招呼他们,又指着桌子上的东西对他们道:“魏兄,我特意给你准备的酒,是我们听学时你喜欢喝的,含光君不能饮酒,就喝茶看我们对饮吧。”

    魏无羡坐下,看见自己面前摆着的酒,端起来就一饮而尽,“这么多年,这酒还是当年的味道,不过人却是变了不少了。连聂兄你都变了好多,就更不用说我了。”

    聂怀桑一笑,“那时我们还是少年人,但是谁又能一辈子都是少年呢。”

    “来,魏兄,我们干了。”聂怀桑举杯敬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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