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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非娶不可,那也只能是妾!”

    沈敖坚持着自己的那点执拗,他总要让恩爱多年的沈夫人心中的怨气有些出口。

    “那岂非依然是抗旨?”沈夫人站起身,幽幽一叹。

    “昨日瑶瑶跟我说,她预知谢翠花还将救你一命,所以...”

    沈夫人一想到沈玉瑶说的那些,就有些后怕。

    万一不娶谢翠花,国公爷反而因此命丧战场,那实在不是她愿意看到的。

    两权相害取其轻。

    沈夫人走到沈敖身旁,柔声说道:“国公爷,谢翠花自幼习武,将来也能在战场与你有些照应!”

    “我已告老辞官,还上什么战场?”

    沈敖是有些不信的,如今大夏国泰民安,像他这样的开国功臣本就应是“飞鸟尽,良弓藏。”

    “那爹爹敢不敢与我打个赌?”沈玉瑶也走到沈敖身旁,笑着说道。

    “赌什么?”沈敖一听,来了兴趣。

    “若三日内,爹爹接到圣旨出兵御敌,爹爹便需娶那谢翠花。”沈玉瑶抿了抿唇,偏头看向沈敖。

    “好!”沈敖本就是为战场而生,若真有战,娶个妻子算什么,“若真能出征,那班师回朝日,便是洞房花烛时!”

    “那就如此说定了,女儿预祝爹爹旗开得胜。”

    沈玉瑶盈盈一拜,待爹爹凯旋那日,她应是在燕京,路途遥远怕是不能亲自到场。

    “娘亲,娘亲......”夏小仙还没进屋,奶萌奶萌的声音就将寿宁堂的三人给化了。

    “娘亲,看...”夏小仙胖乎乎的手,一只手里拿着个小花鼓,另只手还拿了两只藤条养的鼓棒,“好听!”

    夏小仙无师自通,竟然用鼓棒将这只小花鼓击出韵律来。

    沈玉瑶没出阁前,爹娘对她管教就很宽松,时常就能上街出游,也见过很多稀奇好玩的物件儿,但这种小花鼓,却未曾见过。

    “府里柳嫂前些日子给小公子做的,奴婢昨儿见了,觉得有趣,便问柳嫂子讨了来。”

    跟在夏小仙身后的紫苏,笑着说,“小郡主拿着就能成调儿,真是有些天赋的。”

    【天庭里的神仙还都听这个呢,好听,能说事儿。】

    【大户人家卖罗马,小户人家卖儿郎,奴家没有儿郎卖,身背花鼓走四方...】

    【天庭里的话本子里,就是这样唱的。】

    沈玉瑶听着,也颇觉好听,只觉得她一人能听到如此小调儿,有些可惜。

    忽然想起,刚刚紫苏提到的小公子,应该就是三嫂的小儿子,那孩子比夏小仙只大了一岁多点。

    这次回国公府,除了爹娘,哥哥嫂子竟是一位也未曾见到,沈玉瑶有些奇怪,便问:“爹爹,娘亲,家中哥哥嫂嫂们可安好?”

    自从嫁与宁王,沈玉瑶便与家中哥哥嫂嫂难得一见,沈玉瑶如今倒是盼着与哥哥嫂嫂们聚聚。

    “你大哥二哥仍在边关,三哥在濠州城的景仁堂,四哥.....”沈夫人略顿了顿,“你四嫂和三嫂不睦,这几日怄着气,没有过寿宁堂来。”

    沈夫人没有说的是,昨日因为谢翠花的事儿,她让几位儿媳妇都别到寿宁堂。

    “今日已让小厮传话,午时都会到百合厅为王爷和你接风洗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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