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我跟我们公司陈总都给他研究过，他压根儿就不能进阶A级啊？”
“他一直不能进阶我知道，但具体是什么原因？”
林正看疯神如此吃惊，不由得提出疑问。
“说不好，反正就是感觉有什么东西禁锢住了他的异能，让他无法寸进。具体是什么，我也搞不懂，反正挺邪乎的。”
疯神皱皱眉，说出了个似是而非的答案。
“是因果律。阻碍他进阶的是因果律。这是他死前告诉我的。”
李进起依然没有回头，他的话被迎面而来的海风吹进林正的耳朵里。
“因果律？那是什么？”
“说实话，我也不知道。但他就是这么告诉我的。他用自己二十年积蓄的力量，将自己和因果律链接在一起，硬是在不可能的情况下把自己给推上了A级，在危急关头临时突破拦住猿飞百斩。据他的说法，他只能算是伪A级，其实还是在B级的极限边缘。说他是越级战斗也无不可。”
林正看着李进起的背影，听他说完这些话，有些奇怪的说道：
“你可是很少给人如此之高的评价。”
海风拂面，一只海鸥从不远处略过，李进起看着海鸥远去，半晌才说：
“他救了我，救了我的小队，这毋庸置疑，更何况我的评价是客观的，毫无抬高他的意思。所以这个评价他担得起。”
疯神看着两人的对话，心中的震惊稍减，又看看李进起的侧脸，似乎看到了一些伤感。
“不说这个了，你们那边呢？你们是怎么破掉安倍余一郎的百鬼夜行的？难道这老东西已经老到无法发挥这招的全部威力了？”
伤感一闪即逝，似乎那只是疯神的错觉。紧接着就听到李进起的提问。
提到安倍的百鬼夜行，林正和疯神几乎是同时脸色一黑。
“说出来你可能不信，那老家伙的百鬼夜行可以说是俺生平仅见，一百零八个A级！实打实的一百零八个！即使都是猿飞百斩那种初阶A级，俺和老林也差点没累死，尽全力也才干掉三十个，差点就等死了……”
疯神也不觉得丢人，同级别内阴阳师能以一敌众这不是什么稀奇事。只是他脸上的后怕之色非常明显。
“嘶……一百零八个A级？！”李进起倒抽一口冷气，震惊之色溢于言表。
一个猿飞百斩就把他们两个小队逼成这副模样。一百零八个一起来，那是个什么概念？！简直难以想象！
“不然你以为我们俩为什么会这么惨？我林正在国际异能界也是能横着走的。”
林正边说边没好气的白了李进起一眼。
“这……不是我说话难听啊，这样你们都没死？还全须全影儿的弄死了安倍那老家伙？”
李进起难以置信的回头看着林正，似乎想看到林正是在开玩笑。
“我也以为死定了，到了安倍余一郎那个层次的阴阳师，真的就是S级以下无敌了，甚至我觉得他跟初阶的S级都有的一拼。”
“那你们……”
“我们有个不知底细的可靠盟友。”
林正知道李进起想问什么，没等他问完，就提前回答了李进起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