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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贵川当属其中的佼佼者,他连忙脱下鞋子,扬起鞋底就朝云光耀抽了起来,一边抽还一边吆喝着其他人帮忙。

    “愣着做啥?没看到他身上的蚂蟥都快吸饱了吗?这样下去他会缺血晕倒的,还不赶紧来帮忙!”

    他说的情真意切,下手毫不留情,直接往云光耀的脸上抽。

    其他人见状也连忙脱下鞋朝云光耀打了过来。

    蚂蟥这玩意,乡间地头常见的很,若已经吸附在皮肤上,可千万不能动手强行扯下来,蚂蟥有两个吸盘,硬拔会让它的口器断落于皮下,一不小心就会引起皮肤感染,后果严重。

    取蚂蟥的方法有很多种,最常见的就是用鞋板连续拍击虫体,便可自行脱落。

    当然也有轻松的方式,比如用食盐或浓醋、白酒、旱烟油置于虫体表面,等待几分钟,蚂蟥可自动退出,也可以用火烧。

    但这年月,物资是稀缺资源,谁也不会白白为别人浪费物资。

    就这样等云光耀回家的时候,整个人都是肿的,他也不知道到底是蚂蟥吸肿的,还是被人抽的。

    他的模样,可把何小红吓了一大跳,夫妻二人抱头痛哭了一阵,彻底歇了报复云富阳的心思。

    一个天气晴朗的早晨,云家五口人整装待发,齐齐朝集市前行。

    集市就设立在公社唯一一条主路上,说是主路其实也就是一条碎石子铺的路。

    云富阳前一天就给赶集的牛车预定了家里小孩的位置,村里去赶集的人可不少,不过坐在牛车上的都是小孩子或者老人,年轻力壮则背着箩筐步行前进。

    云安安看到云富阳背后的大大的背篓,走了一段距离后,她爹额头上已经冒出了细汗,她赶紧出声说。

    “爹,我下去走吧!你把背篓放在牛车上。”

    “不用,闺女,爹不累!你坐好,可别掉下来了!”

    云富阳还真不是累出汗的,这才走了几步路,他完全是热出来的,现在已经是晚春时节,早晚温差大,清晨出门的时候他穿着一件薄袄,这会太阳出来了,他已经热得不行了。

    他赶紧将薄袄脱掉,露出了里面的短袖上衣。

    一行人到的时候,集市已经热闹了起来,到处都是人,嘈杂的人声汇聚成巨大的喧嚣飘上天空。

    这是云安安第一次赶集,这种感觉别提多兴奋了。

    来之前,刘素芬就告诉过她,她几乎可以在集市找到任何生活必需品,大家除了可以用钱购买更能以物换物。

    云安安一眼看过去,果然如同她娘说的那样,布匹、盐巴、菜油、针线、竹木日常家用制品不算稀奇,可居然还有杂耍,唱评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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