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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时微简直要被气笑了“你谢珩哥不是风寒,他是跟屁虫。”

    “我是去春山州寻一好友再回京...”谢珩辩驳道。

    “罢了,罢了,启程吧。”宋时微也不想再多说,闭目养神了。

    阿福也跳上马车准备驾马,可以感觉到这个小马车往下沉。

    马儿行动迟缓,走了几步就不肯走了。谢珩也丝毫也没要出去骑马的意思。

    “你俩下去骑马,没看见马儿都不跑了吗。”宋时微一个眼神甩给谢珩。

    谢珩还不死心问道“我看车上缺个驾马的,要不我去驾马?”

    “谢珩哥,马上贴了定向符,他可以自己跑的。”小瑾嘴里嚼着桂花糕含糊不清的说道。

    他这才磨磨蹭蹭下了车,心道到驿站就换辆大的。

    到了驿站谢珩就换了一辆能三匹马拉着跑的大马车,简单修整一番后又启程了。

    阿福驾着马车,小瑾坐在阿福旁边透气,其实贴了定向符马车会按照指引的方向跑,但是阿福说什么都不愿进马车。

    宋时微仍是闭目调息,谢珩坐在她对面看书,时不时看他一眼。

    车外两人有一搭没一搭聊天,再说到谢珩时,阿福又没忍住迎风流泪。

    他道谢珩是他的救命恩人,当初在他得病等死时,是谢珩带他看太医,给他药吃还亲自照顾他。

    小瑾笑道“阿福,你怎么这么爱哭,每次见你都哭。”

    车内闭目调息的宋时微听到后忍不住‘噗呲’一笑。

    “因为主人是个爱哭鬼。”

    听到这话谢珩翻书的手一顿,想说什么又生生咽了回去。

    他装作没听见继续看书,一抹红晕悄悄爬上耳垂。

    从解决嵊州神女教后宋时微总觉体内灵炁翻涌在体内乱窜,因此花了不少时间调息。之前身上受的伤不足三五日就痊愈了。

    调息数日之后宋时微惊奇发现自己的灵炁已全部恢复,想到神秘人所说的礼物,怕是不止送自己一场美梦那么简单。

    但他作为顺应真人的弟子,发现自家师父的仇人非但没有赶尽杀绝,反而还让她灵炁大增,他到底想做什么。

    在小瑾多方打听后得知在春山州乱葬岗发现过这些奇异蝶的踪影,蝴蝶虽美却喜食血肉,最喜鲜活的血液。

    另一边...

    华丽的大殿渗出丝丝寒气,殿内一个男人把玩着一个破掉的白色锦囊,破掉的边缘还有符咒烧焦留下的黑灰。

    “你是说,你不敌她,反被她所伤?”

    “是,徒儿抢到枉灵果便脱身而逃。”身旁站着一个戴着银质无相面具的男子。

    “这也不能怪你,那个老东西的关门弟子,确实不容小觑。”男人的声音带着冷意,示意戴面具的男子走近。

    “徒儿定不负师父所托,先行告退了。”面具男子对他作揖后转身离去,三色光蝶围绕其身。

    面具内好看的唇形勾起一个向上的弧度。宋相师,不知再见面又是怎样的场景。

    “这次,你可没这么好运了”男人一把扔掉锦囊,双手忍不住颤抖,这是他兴奋时才会表现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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