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个安静的雅间，安排两个干净的姑娘，至于酒菜，你看着办。”
所谓干净，就是还没接过客的姑娘，说着陈凯递给对方一张一百两的银票。
那伙计见状顿时眉开眼笑，连连答应，弯着腰将陈凯带到了雅间。
酒菜姑娘都还没来，陈凯在房间里四处扫了眼，空间还挺大，外间是客厅，有桌子可以吃饭，里边是卧室，客人若是喝多了可以直接在卧室过夜。
陈凯刚刚给的那一百两银子，别说喝花酒，普通姑娘睡个十个八个都足够。
屋子里的装饰也都挺讲究，旧的恰到好处，显得有底蕴。
没一会，酒菜上来了，姑娘也到了。
两个姑娘，一个叫绿儿，一个叫阿雪，都是十七八岁的模样，面容清秀，身段玲珑。
绿儿倒酒，阿雪夹菜，两人配合无间，把陈凯伺候的那叫一个舒服惬意，醉眼迷离。
短暂的接触，陈凯发现阿雪的性格比较活泼外向，能说会道，各种荤话也都接得住，甚至还主动说了几个让人面红耳赤的段子。
绿儿则比较娇羞，每当陈凯和阿雪聊的比较露骨时就会脸颊泛红，眼神闪躲，都不敢看人。
一顿花酒喝下来，陈凯心中感慨，难怪文人墨客总喜欢流连青楼，这佳人作伴，又有美酒佳肴，关键还没有心理负担，这只是一场交易，确实是人生一大快事呀。
饭局接近尾声，阿雪这时主动开口说要陪陈凯过夜，并且不用加钱。
陈凯虽然有些意外，但也没拒绝。
对于阿雪来说，出来接客不过是早晚的事情，刚刚伙计特别交代，说陈凯是个豪客，提出任何要求都不能拒绝。
这在馆里边其实是潜规则，像阿雪这样的普通姑娘，一无名气，二者容貌也非上上之选，即便是第一次接客，也根本不值一百两银子，能让他接待陈凯这样的客人，其实算是给她的机会。
至于能不能抓住机会，那就看她自己本事。
若非陈凯提出要干净的姑娘，这好事也不可能落到阿雪和绿儿两个小丫头手上。
所以，把初夜交给陈凯，已经是阿雪最好的选择。
若是运气好，陈凯事后愿意花点银子买她不必接待其他客人，那她的日子就会好过许多。
绿儿离开以后，陈凯和阿雪两人又耳鬓厮磨地喝了好几壶酒，还玩了好些花样，弄得陈凯心猿意马，直到意识有些迷糊，才作罢。
陈凯当然也可以选择运气直接把酒精给化解掉，不过那样太煞风景，他自然不会那么做。
人生难得一场醉。
床榻上，阿雪温柔伸手帮陈凯宽衣，弄得陈凯热血上涌。
告别童子之身在即，陈凯脑中忽然闪过一个念头，就这样交代了第一次是否仓促了些？
正当阿雪伏在他身上，冰凉玉手一路向下之时，陈凯忽然翻身一把按住她，“阿雪，今日酒喝多了，有些乏了，嗯，先睡个素的吧......”
语落，陈凯自顾自扯过被子躺下，迅速进入练功状态。
素的？
阿雪一愣，随即反应过来，掩嘴一笑。
回想起来，眼前这个男人，虽强行作出一副花丛老手的样子，但眼中的那一丝慌乱却没能逃过她的双眼。
感受着那火热，本钱挺大呢，说明他是个正常的男人，也是个特别的男人，和杨妈妈嘴里的男人不太一样。